市长演戏,她还是动了动嘴皮子。
“呵呵,不好意思,不能长时间盯着这位女施主了,我现在就给这个女施主说说她的运数,从这位女施主的相貌上来看,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生于大官家庭,而且这从小到大享受着很优越的生活条件,就现在,女施主也有长辈在朝野或者地方做大员,你的相貌上面能够显露出这个灵异之像,当然了,这个只能我看得出来,你们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呵呵。”光明大师说完了这个话,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光明道士的话这一说完,云霜儿和在座的几个人都愣住了,在他们看来,这个云霜儿又没有和这个光明主持接触过,这两个人呢,可谓是第一次见面,光明就直接把云霜儿家底给说了出来,这还真是有些神乎呢,这一下子就说的刘志远瞪圆了眼睛。
“光明大师,你这个说的很正确,让我大开眼界啊,您接着说,这样吧,你给我说说我的事业线,还有感情线,我是女人嘛,这个事业是第一位,感情也是第一位,你给我算算我未来在这两个方向上面的大概情况,呵呵,你要是说的好了,我们国资委每年会发动一次企业捐款,把捐来的钱用于发展咱们这个道观的文化产业,呵呵。”云霜儿一边微笑着,一边就开了大口。
云霜儿这话一说,坐在旁边的刘克利副市长一下子就有点高兴了,这个云霜儿还真是大方啊,自己跟光明的关系这么好,市里面的财政拨款都批不下来,搞得光明的道观最近有点紧巴巴的,要是云霜儿国资委能给一点帮忙,那光明这个道观兴盛之日那就很快乐。
这里面有一个问题,这个道观每年的香火钱、国家、省市的拨款,还有这个老光明开展的特殊产业,那一年都是上亿的家底收入呢,怎么到了现在就有点入不敷出呢?而且他们道观的产业还有这个全市最昂贵的茶馆之一,这一年也有很多万的营业收入。
这个问题其实包括刘克利副市长他本人也不知道,即便是他那瘸了腿的老婆,也对这个事情是不知道的,这个光明大师啊,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吃喝嫖赌中的最后一个字,“赌”,这个字还真是要人的命呢,最近国内的大款、大官去国外、澳门赌钱的人逐年上升,这个光明就是其中的一员。
说道光明的这个赌的毛病,可谓是他的发家史,要知道,当时光明就是靠着赌博,赢得了这个道观的主持,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道观里面只有七八个道士,老主持是个赌徒,结果在和这个光明撞车后,就直接把主持的位子让给了这个光明,愿赌服输嘛,这个都是赌徒的一个默认程序。
光明虽然说喜欢赌,但是他也是一个很有眼光的人,做了道观的主持后,这个家伙就增加了道观的道士数量,加大了来到管参观人的门票,还有香火钱,这市里面、县里面有的人家坐丧事,有的会请道士去做法事。其实呢,大家只听说过佛教、基督教等可以为死者超度,其实呢,我们中国本体生长起来的道教,也是可以为死了人的家庭做超度的,而且道教信奉的老子、庄子这些中国文化的元老人物,更觉有本土的吸引力,在有道观的地方,这个请道士做法事还是很有市场的。
光明看准了这个市场,就大干特干了,从走政府关系入手,再到各个地方的信仰问题,再到旅游开发,山里面的泉水开发,茶馆等等,这个光明在漫长的十来年的时间里面,直接就把这个道观打造成为了城关市乃至全江南省的第一道观,这样一个招牌,为他赢得了很多声誉和金钱。
在取得了成绩的同时,人家这个光明就把目光盯向了这个赌的方向,他相信一句话,大赌大富,小赌小富,看看自己这发家起来的道观,还不是二十多年前,自己靠着一局赌博赢回来的吗?
于是,光明这个老道士就经常去澳门赌博,这几年也赴澳门赌博的次数增加,一下子就把多年来的经营积蓄给赔了个精光,仅靠这个道观的日常收入现在维持他的生活,这一下子就把他的事业带到了低谷,所以这才有刘克利副市长来的时候,跟云霜儿说的一句话,市里面给道观拨了一批款子,因为他老婆出了车祸,这位置一调动,直接就那啥了。
“真的啊?那好,这位女施主的话我相信,那我再往下面给你探探,呵呵。”光明大师一听说人家要给他送钱花,那能不高兴吗?他的眼睛里面真是有点湿润了,这就像是一个久遭干涸的人,突然迎来了一场降雨,那心里面真的是爽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