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要是一旦被别人察觉了,那证监会就直接插手了,事情就会不好收场。
一般情况下,国有企业上市,在原始股份上面,那控制的是十分严格的,个人是不允许卖原始股的,这不像私有企业,家族成员还可以拥有股票,这国有企业的一大部分的原始股都是国资委持有,再就是大的银行、企业,流通给个人的很少,有的几乎没有流通给个人的。
这原始股呢,是一个价值含量很高的东西,原始股一旦上市了,这一股的价格到的可以达到几百的赢市率,也就是一股一块钱买的,一旦上市后,这一股是几百块钱,这一番就是几百倍的利润增长。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股票都几百倍的翻番,有的也就几十倍的增长,一般都是这一种情况,要是出现那种一上市就缩水的股票,很少,几乎是没有的。
所以一般的人都知道抢购这个原始股,刘克利副市长他们也不例外啊。
就在刘克利副市长和云霜儿聊到这个成钢集团上市的问题时,刘克利副市长突然就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道观的主持光明大师,这上市的企业一般是需要较大的集团或者财团来持股的,要是自己能把这个光明发动起来,那不是就有了持有原始股票的一个大股东了吗?有了光明给自己打头阵,自己从中随便拿一点,那也是几百万的款子啊。别说这些当官的不想要钱,这他娘的,一个个看到了赚钱的机会,都往死里面钻。
不说别的,现在官员,儿子结一个婚,那就是几十万的红包礼金呢。云霜儿老爸的省委组织部,人家一个处长的儿子结婚,那是几年前了,云霜儿作为婚礼的帮忙者,负责给那个处长受礼金,这一下子就知道了这个内幕。
人家那个处长,摆的酒宴是在省城国府大酒店,一共摆了七十桌,一桌是十个人,一共光酒宴的宾客就是七百人,这个孩子结婚,花费全是进的单位的账目,自己没有掏一点钱。相反呢,人家是处长,省里面的处长,这地市的,其他各单位的,与这个家伙有联系的,那就必须随份子了,结果,有的地市的、县里面的官员,公务员,直接每个人随的就是几万,有的是七八千,云霜儿当时统计了一下,人家就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随的份子钱是在一千以上,当然了也有一百、两百、三百、伍佰的,毕竟那些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婚宴的当天,云霜儿和那位处长的儿媳的阶级,两个人备了一个大的行李箱,那钱最后装满了那个大箱子,七百个人,按照每个人一千的分子钱来算,那都是七十万的礼金呢,当然了,还不算那些上了五千的过万的,就那一天,云霜儿统计了一个大数,光礼金的实际数目就收了一百四十五万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目啊。
到了最后,这个和云霜儿一起收钱的人不由的感叹,这当官的就是他娘的好,结一个婚,自己不花钱,而且还白白赚了一百四十多万,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正处级干部,这要是级别往上走,那就更多了。
云霜儿当天就感叹,这他娘的真的比想从银行里面取钱的速度都要快很多呢。
现在,云霜儿她们面对可是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的上市问题,剥离了成钢的一些附属产业链和分子公司,成钢集团的上市规模将会压得很小,也就是几亿到十几亿之间,一上市,这个数目就会变成上百亿,甚至几百亿,当然了,加上那些附属的企业和产业链,那就是上千亿的产值了。
这种间有多少的利益可以被瓜分啊,可想而知了。所以刘克利把这个成钢集团上市当做了一个自己赢利丰收的主要目标了。
“霜儿,我想问问你,成钢集团上市,这预期的相关财团,感兴趣的有几个啊?有几家大的公司或者财团在竞争成钢的这个控股权啊?”刘克利副市长立刻就显得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他的问话,一时间就把云霜儿给蒙住了,说实话,对于这个想购买成钢集团股票的企业或者财团,云霜儿还真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只能问廖远红,因为她是成钢集团的负责人,别人即便有这个想法,那也是先跟她来谈的,而不是跟这个成钢集团的监管单位市国资委来谈的。
刘克利副市长这个问话,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他确实希望云霜儿把这个潜在的竞争者告诉自己,让他来分析一下当前的局势,这样可以卡率这个光明的道观产业进入成钢集团进行控股,盘活这个道观的资金运转效率,从中和光明一起狼狈为奸,瓜分一些股票获利。另一个方面就是这个刘克利想通过这个事情,来考察一下云霜儿对成钢集团上市的一些基本状况的了解,借以来评判她对工作的一个掌握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