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只见箱子里面装着满满的旧衣服,掀开上面一层旧衣服,底下就是一叠叠纸币。
唐骏拉过双肩包往里面装了十几万块钱,最后从木头柜子里掏出一把手枪插在腰上,刚拉上双肩包的拉链,就传来了敲门声。
唐骏走过去打开房门,只见老婆雅兰站在门口一脸狐疑地盯着说道:“锁门干什么?”说着,瞥眼看见了床上的包,惊讶道:“怎么?你这是要去哪儿?”
唐骏关上房门,小声道:“赶紧把摊子收掉,让她们都走,我有话跟你说。”
雅兰见丈夫脸色不对,好像出了什么大事,顿时也顾不上问了,赶紧走到外面把几个麻友打发走了,回到卧室的时候只见丈夫正在摆弄一把手枪,忍不住吓了一跳,吃惊道:“哎呀,你怎么会有枪?出什么事了?”
唐骏把手枪插回腰间,说道:“出事了,我要出去避避风头,晚上就走。”
雅兰脸都吓白了,急忙走过来坐在床边问道:“出什么事了?难道你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唐骏掏出钥匙,从上面取下一把小钥匙递给老婆,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床底下那只箱子里藏着什么东西吗?现在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我告诉你,箱子里还有两百万块钱和几张存折,用的是你哥哥和弟弟的名字,我走以后,你马上和儿子把钱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管谁找你打听我的事情,你只要记住三个字‘不知道’。”
雅兰听了大吃一惊,不过,好像也顾不上钱了,拉着唐骏的胳膊焦急道:“可你总要让我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吧,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像是世界末日到了。”
唐骏掏出一支烟点上,走到窗口朝着街上张望了一下,然后唰地一声拉上窗帘,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盯着老婆说道:“我的事情你最好别知道,对你没好处。”
雅兰显然平时在家里不怕丈夫,走过来一把扯着他坐在床边,瞪着眼睛说道:“我偏要知道,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你说,究竟干了什么杀头的事情?”
唐骏闷头吸了几口烟,犹豫了好一阵,才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说道:“确实是杀头的事情,你就别问的这么清楚了。
不过,好在我没有把你个子女儿卷进去,我留给你们的钱足够你们吃喝的了,不管我出了什么事,也总算是对得起你们。”
雅兰一听,急的哭起来,越发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说,你说,究竟干了什么杀头的事情?你不说就别想走,我总要给儿子女儿一个交代吧?”
唐骏见婆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训斥道:“你嚎什么丧啊,我还没死呢。”
雅兰在男人身上一阵捶打,哭泣道:“你死了倒好,我也不用担惊受怕了,我就不信开间茶楼能开出杀头的罪。”
唐骏骂道:“你这婆娘震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这十几年整天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钱从哪里来?难道那间破茶楼能赚这么多钱?女儿出国的钱从哪里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
雅兰不哭了,瞪着丈夫注视了一会儿,疑惑道:“你不是说赌博赚来的吗?”
唐骏恨声道:“确实是赌博赚来的,可老子为了你们赌的是命,哎呀,我就直说了吧,你知道白面儿吗?”
雅兰一脸茫然道:“白面儿?什么白面儿?”
唐骏气结道:“就是毒品,就是海洛因。”
雅兰怔怔地楞了一会儿,一脸震惊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你一直在贩毒?”
唐骏哼哼道:“我倒是没有贩毒,不过也差不多?”
雅兰一脸不信道:“你整天跟蒋梅躲在茶楼鬼混,什么时候贩毒了?你说,你说,是不是蒋梅那个婊子把你拉下水的?”
唐骏眯着眼睛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谁也没有拉我下水,其实我早就下水了,你应该还记得十年前我和戴秋水的案子吧,今天我把实话告诉你,根本就没有盗窃的事情,而是我跟戴秋水合伙把厂子的钱卷走了。”
雅兰一脸震惊道:“你是说你们……你们故意……难道她不是你的马子?”
唐骏一脸苦笑道:“戴秋水是什么人?她能看得上我?我实话告诉你,她眼下就在江州市,我听说人家上的可是那边一个大人物的床,不过,这小婊子可能出事了,居然把警察引到我的店里面来了。”
说完,见婆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继续说道:“另外,我店里面那个蒋梅并不是我的马子,她名义上是在替我打工,但实际上是老板的马子,我连她一根毛都没有碰过。”
雅兰吃惊道:“老板?谁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