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一件件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那丰腴雪白的身子看的乐正弘口水差点流出来。
顿时怀疑关璐是不是在故意诱惑自己,可随即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关璐连看都没有看乐正弘一眼,从他身边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虽然有点心猿意马,可乐正弘还是收敛了心神,点上一支烟,随手拿起关璐看过的几本书翻了几页,脑子里琢磨着今晚这场谈话怎么样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关璐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仍然一丝不挂地走出来,只当屋子里没人似地往床上一躺,然后拉过被单搭在了肚子上,抓过一本心不在焉地翻着。
乐正弘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还真猜对了,确实有人为你打抱不平呢。”说完,看看关璐脸上的反应,没想到她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仍然埋头在书里面。
乐正弘知道关璐在听自己的话,瞥了一眼女人裸露在外面的诱人胸器,舔舔嘴唇继续说道:“你妈可真是个人物啊,自从你出事之后,她一刻都没有闲过,先是和小叔子藏匿赃款,然后又用苦肉计把他送进监狱。
接着烧自己的房子,陷害两个侄子,后来卧底白云寺,把玄月师太都给骗了,如今总算熬出头了,又偷上了小叔子,说起她的故事丝毫都不逊色于你。”
关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在听到“又偷了小叔子”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瞥了乐正弘一眼,脸上好像泛起了红晕。
“不过,这一次她好像想玩点大的。”乐正弘继续说道:“听说她联合了罗丽罗东和你的两个堂兄弟准备绑架我妈呢,表面的理由是他们怀疑我妈绑架了你,不过,这件事跟罗丽无关,她的目的是想夺回罗继伟的财产。”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还找了关涛,想让他暗中做内应,好在关涛还算深明大义,没有参与他们的阴谋。
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关馨,关馨告诉了我妹妹,最后才传到我的耳朵里,虽然我不信他们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可你妈那股子敢想敢干的精神令人生畏。
所以,我不得不考虑因此产生的不良后果,今天特意过来跟你谈谈,看看这件事该怎么做个了结。”
关璐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躺在那里怔怔地楞了一会儿,说道:“在没有改变我囚犯的身份之前,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你要是真相跟我谈的话,那就必须是在一个平等的条件下进行。”
乐正弘嘲笑道:“哎吆,你还真把你妈的异想天开当筹码了?什么囚犯?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囚犯吗?”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愿不愿意谈是你的事情,我今天只是把话跟你说清楚,咱们先撇开你那些云里雾里的事情不说,有一件关系到我妈的事情你必须说清楚,否则你妈带着你两个堂兄弟即便闹翻天,你也休想离开这里一步。”
关璐见乐正弘面对自己的裸体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扑上来,反而还能谈论这么严肃的事情,好像有点意外,犹豫了一下,冷冷说道:
“你妈的事情我不一定每一件都知道,眼下她是蓝裳的首领,而不是我,她可没有义务向我汇报,再说,既然是关系到你妈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她?”
乐正弘恼怒道:“没想到你这婆娘现在变得这么没良心,我妈为了你能够公开露面,想尽了办法,甚至干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你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难道你想让我妈替你背黑锅吗?”
关璐脸上闪过一丝阴翳,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乐正弘盯着关璐问道:“你敢发誓自己真是赵双泉的卧底吗?”
关璐躲避着乐正弘的眼睛说道:“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你这不是多次一问吗?”
乐正弘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承认,我几乎可以肯定,在这个公开的秘密背后还隐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难道你以为赵双泉死了,就没人能揭穿这个秘密了吗?”
关璐盯着乐正弘问道:“难道你就是能够揭穿这个秘密的人?我倒想听听,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你整天纠缠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目的。”
乐正弘摸出一只眼点上,盯着关璐注视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必须知道真相,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求真相,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为了你我连人都杀了,难道我就没权力知道真相吗?”
关璐对乐正弘的话似乎并不吃惊,不过,态度似乎有点软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你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不管我和你妈干过什么,我们都有自己充足的理由,并且也永远不会后悔,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真相,你所看见的一切就是真相。”
乐正弘哼了一声道:“你这话骗骗别人还行,可糊弄不了我,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卧底,而是玄月师太领导的蓝裳组织的一名重要成员,因为卷入了利益集团的内讧,有人想要你的命。
好在你运气不错,阴错阳差让你躲过了一劫,所以在我妈和李长年的策划下借机诈死,赵双泉跟这些事情压根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卧底?”
关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些年的推理能力和想象力倒是长进了不少啊。”
乐正弘没有理会关璐的嘲讽,继续说道:“不过,我妈倒是真的给他做过几天卧底,可目的并不是想帮着破案,而是在你和赵双泉之间做中间人,同时阻止警方对蓝裳组织的调查。
赵双泉应该在你诈死的伎俩还没有暴露之前就通过我妈知道你还活着了,既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赵双泉决定跟你做一笔交易,只要你交出手里的赃款,他也就没必要再去追究一个死人的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