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于涛靠过去的时候,我就知道大局已定了,所以那个时候我已经往往外走,于天乐倒下的时候,我已经出门了。
任务完成的超乎想象的顺利,但我却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意思。
我只感觉到了悲凉,每当我遇到这种纠结的事情的时候,我都会有些无所适从,比如舒凝跟郗冀的爱情,再比如今天。于天乐这个人,的确是英雄一世,年轻的时候于老虎的名声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年纪大了后开始蛰伏,深居简出,就想着要安居万晚年,所以他连情妇都没有,他很清楚,情妇是很容易被敌人利用的。
他防备着所有人,就来参加慈善晚会,也要在快要开始的时候才告诉底下的人去准备,但他唯独不会防备自己的儿子。就像是很多人,念书的时候觉得父母啰嗦,很烦,等到踏入社会,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是全心全意的对你好。于天乐算计好了一切,但却唯独没有算好亲情,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亲生儿子的手里。
父子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做尽坏事,如果于天乐的死讯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拍手称快,但就算是人渣,也是有感情的,所以我有些唏嘘。
不管怎么样,于天乐死定了,那个针管里的东西,基本杀人是必死,现在送进手术室都没用,何况都过去了好几分钟了,还在里面折腾着。关键就在,于天乐什么时候死?慢性的毒药,让人死的不明不白,需要时间,大概是三五天,我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万一到了魁比揭晓那天,于天乐还没死怎么办?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能看天意了,我打了辆出租车,回到香堂。
这几天我也无处可去,武汉太大了,对于从s市这点地方出来的我,对于这种庞大而又陌生的环境,觉得格格不入,所以没有出去逛街的念头。我在房间里睡了几天觉,这期间,疤脸跟吴江看过我一次,都是催我快点行动的,但我没说话,每天吃过了就玩手机,困了就睡觉,忙了这么多天,倒不如好好休息休息,补足精力。
我并不知道的是,在这几天里,外面对于我,传的是风言风语。
“你们听说了吗?程少东前两天出去,在于天乐场子对面餐厅,闲坐两天,然后后三天又不知道干嘛去了,估计也是出去瞎转悠,这些日子就在房间里睡觉,他的魁比是不打算继续了吗?”
“呵呵,就凭他还想继续?你也不想想,刺杀于天乐,是人能够完成的吗?我要是他,早就选择放弃,还会等到现在。大家早就预料到他失败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么丢人的方法,就算没希望,好歹也出去装个样子啊,躲在房间里睡觉算怎么回事?”
“血刀堂这次丢人丢大了,程少东也扔了几百万赌自己,我估计他们要输的血本无归。还好我压了钝刀堂,这次赢定了,虽然赔率低,赚不了几个钱,但是能够看到血刀堂集体丢人,那也值了!”
这种言论,就像是一股旋风,迅速席卷了武汉香堂。
谢鹏飞还在火车站,他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除了发动起车站的扒手,地痞流氓一类的人之外,他还和这边的民警搭上了关系,具体使了什么方法谁也不知道,反正明里暗里都有人帮他查,眼看着就要有眉目了。
至于另外去收保护费的董博文二人,却是惨的不能再惨,连续去了三次,次次被人丢出来,前两次还好一点,第三次直接打了个半死,躺在医院三天,两人强撑着出院,正琢磨着要去第四次,他们是什么法子都使了,但都没办法,威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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