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千万人中脱颖而出,走上高位的,必然有其过人之处。虞培元也是农民出身,凭着自己的个人努力,从一个农家小子,到中专学历的小技工,最终成长起来,从老厂长的手里接过了京州药厂,并一步步的把它做到了今天的规模,虞培元自然也非寻常之人。
不过郭小海还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直接的让人有些难堪。也难怪,像他这样炙手可热的老总,但凡来找他的,又能有几个不是有事相求的呢?
不过这次来的,是郭小海。“虞总,你确定,我是有事要求你?”郭小海不禁道。
“我和丹鸿省长,是相交几十年的朋友,他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虞培元道,“他绝不会无原则的帮助一个人,但是言谈举止间,他一直在想试图帮你,哈,这是他潜意识表现出来的东西,别人或许感觉不到,不过我太知道他了……”
郭小海轻轻一笑:“你确定,他不是想帮你的?”
椅子后的虞培元,好像微微一怔,好像有些感触的道:“他能帮我的,已经帮了……”
是啊,如果没有两人的互相扶持,虞培元未必就能走到今天,成为这呼风唤雨的一方老总。
“说吧,”虞培元从短暂的回忆中回过神来,道,“小郭乡长,你们的关系,不寻常,我们的关系,也不寻常,所以,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想要什么,直说。”
“好,虞总既然这么爽快,我也就直说了。”郭小海道,“两件事,第一,治好你的病,第二,云海药业,要跟我的药材基地合作。”
“嗯?”大班椅转了过来。两件事,一件对他有着无尽的诱惑,一件,有着未知的巨大风险。靠在那的虞培元,刹那间,眼神一凛,紧盯着郭小海,锐利的眼神,好像能洞穿他的内心,看他有什么隐藏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眼神很纯净,甚至没有一点儿官场上的伪善和尔虞我诈。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虞培元终于问道。如果想拿治病来要挟他搞合作,那是不可能的,云海制药就是他的命根子。
“没有任何关系,”郭小海道,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那盒子是透明的,里面一个个的小瓶子,营养补品的那种小瓶子。
“这是用我药材基地产出的药材,提炼的补药,我用它,可以治好你的病,你也可以亲身感受一下我的药材品质。合不合作,你自己决定,当然,让不让我给你治病,你也自己选择。”郭小海看着他道。
“小郭神医,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虞培元脸上神情变幻,显然心里已经波澜起伏。
米国的米歇尔教授已经给自己诊断了,除了需要极其漫长的疗养,甚至,必要的话,还要代价高昂的全身治疗,在米国先进的医疗技术下,那等同于自己从肉体甚至连同精神,整个换了一个人,不论是代价还是风险,都是无法评估的。
那样的话,别说一个公司,自己人生的所有,都已经无意义了。而现在,这个小村医,能用这么几瓶药水,就治好自己?
虞培元对这带着些江湖术士感觉的话,自然有着警惕。自古以来,连秦皇汉武这样雄才大略的帝王,都被江湖术士骗的团团转,更别说自己了。不过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充满了期盼,如果真能这样就治好喽,自己的人生,将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道路。
“合作的事,不是我一个人随意说了算的,”虞培元终于道,就凭着中间人刘丹鸿,他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子,似乎可以信赖。“……土壤分析、交通区位、地方政府,各种的因素,都要经过专业的考察、分析、评估……”
郭小海始终没做声,只是带着微笑,似乎一切都成竹在胸。
屋里一时有些沉寂,半晌,虞培元忽然道:“小郭神医,你不是要给我号号脉的吗……”
不觉间,虞培元的称呼已经变了,似乎体现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渴盼。
郭小海的把脉不是简单地把脉,把脉的同时,在虞培元的背上、手肘间不断的点按。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掩饰护体灵气的作用。
果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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