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身礼服,是东岳大帝上朝和前往天界拜见天帝时所穿的,和我的那件皇后礼服是一对。
如果不是那一身的邪气,我会认为他就是东岳。
他手一伸,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了过去,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掐着我的脖子,目光阴森地看向东岳和和凝二人,道:“都给我住手,否则我捏断她的脖子。”
两人一惊,手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很快就被旱魃和夸父给打伤,两人迅速后退,并肩而立,愤怒地望着从极。
我却露出了一丝冷笑,道:“从极啊从极,亏你还穿着这一身礼服,你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没有帝王之气,说你是街头混混都是抬举了你,只会用女人来威胁别人就范,你就是个懦夫!”
“住口!”他手上用力,我觉得脖子快要被他扭断了,但还是艰难地说:“我瞧不起你,你这个胆小鬼!”
从极眼中折射出一抹寒意,道:“省省吧,想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
我冷哼一声,继续说:“你居然是从东岳大帝的身体里分裂出来的,简直难以想象,别是你自吹自擂吧?东岳大帝那么光明磊落,怎么会分裂出你这样的无耻之徒?”
从极冷笑了一声,道:“他光明磊落?光明磊落的人能管理得了阴曹地府?别笑掉了人的大牙。”
他看向东岳,说:“你自己告诉她,你是光明磊落之人吗?”
东岳沉声道:“我虽然称不上光明磊落,但我从来不用女人孩子来威胁别人。”
从极笑容里满是讥讽,说:“东岳,我是你心底深处最阴暗的一面,其实你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你想做,而没有机会做的。我阴险狡诈,坏事做尽?呵呵,我有多狡诈,你就有阴险!”
东岳忽然勾起嘴角,冷笑道:“从极,你不是想要抢走我的一切吗?既然如此,就像个男人一样,自己来找我拿。”
从极眼神危险地瞥了他一眼,将我往身后一扔,我摔在地上,旱魃的高跟鞋立刻踩在了我的身上。
东岳望了我一眼,眼底满是关切和怒意,我用眼神示意他: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东岳走向从极,道:“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从极,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去天界,就踩着我的尸体去吧。”
从极嘴角上钩,道:“很好,你会成为我最完美的垫脚石。”
一柄黑色的光从从极的手中伸了出来,凝成一柄黑色长剑,东岳的袖子里滑出一柄金色的长剑,两人冷冷地望着对方,眼神撞击的地方,仿佛有金戈交击之声。
两人骤然跳起,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轰!
两人交锋所产生的力量向着四面八方辐射而出,将医王宗所有的房屋全部扫倒,如摧枯拉朽一般。
两个混元无极大罗金仙!
破坏力惊人!
我感觉自己像被卡车从身上碾过一样,骨头都快要碎了。
旱魃的高跟鞋在我的背上碾了碾,弯下腰,说:“别着急,等从极杀死了东岳大帝,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罢,她一鞭子缠在我的脖子上,侧过头对和凝道:“别鬼鬼祟祟地想要靠近我们,否则,这小美人的脖子就要被拧断了。”
和凝忽然笑了起来,道:“我走过了很多地方,像你们这样的懦夫见得多了,明明胆小如鼠,还以为自己有着斗天斗地的勇气。你们去了天界打算怎么做?也抓天帝的妃子来威胁他?”
夸父的智商不高,性格鲁莽,愤怒地想要冲上来,被旱魃给拦住了。
旱魃冷眼望着和凝,充满了恨意,说:“当年炎黄二帝与南方的妖王蚩尤大战,我们立下了赫赫战功!如果没有了我们,那场战争不会胜利,华夏的凡人们不可能会活到今天!可黄帝是怎么对我的?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却说我引发旱灾,杀死了无数无辜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