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羞一般躲进了云层里。
小楼下,尹长弦送走了白君羡,却并不知道小楼上面发生的一切,不过君慕白早已事先交代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小楼,违者,就地处置。
所以,尹长弦和玉阳此时虽然并不知道小楼上发生的,羞红月亮脸的事情,却极其是时候的在楼下八卦起了应景的话。
“玉阳,你给主子爷施针的时候,最好是给主子爷好好检查一下,是否有什么中毒中蛊的痕迹吧。”
“怎么了?主子爷身体不适?”
“并没有。”
“那你这话是何意?”
尹长弦叹了一口气,“哎,你就不觉得,咱们主子爷自从遇到了世子爷,就变得不对劲吗?世子爷医术那么高,我是怕……是怕主子爷被世子爷下了什么蛊惑,才变得这样的。”
玉阳突然大笑起来,“长弦,你这担忧,着实有些多余,主子爷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我这些年来都期盼的吗?主子爷过早的体会到了人间六苦,早就已经丧失了做人的滋味,没有了正常人的情感,早已经变得不像个人了。如今这样有了人情,不是更好。”
“这的确是你我还有沉央这么多年的期盼,但是,主子爷也把世子爷看的太重了,凡是涉及世子爷的事情,主子爷都变得,变得不像主子爷了。”
玉阳望了望小楼之上,灯火幽微,玉阳突然笑了笑,“主子爷怕是,真的对世子爷动了真心实意,动了感情了。我曾在主子爷的戏本子里看到过一句话,有些情,即便捂住嘴,喜欢也会在眼睛里显露。主子爷虽然不说,但是他看向世子爷的眼神,满是情深。只是,当局者迷,世子爷也是个感情迟钝的罢了。”
………
什么是磋磨,白君倾觉得君慕白对于她就是一种磋磨!
他从头到脚,吻遍了她的全身,将她从里到外摸的明透,却并没有做到最后那个步骤!得到,却并没有完全得到。当真是应了君慕白行事之前说的那句话,不吃,却要好生品尝一下味道。
即便没有做到最后,精神与肉体上的磋磨,也是一种耗费体力的运动。
白君倾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君慕白的踪迹,只是玉榻旁边,规规矩矩的摆了一件男子衣衫,衣衫矜贵奢华,只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君慕白的手笔。
白君羡低头看了看身上,昨夜被狼啃出来的痕迹,青青红红紫紫,不知道的只看这痕迹,还以为是大战了几百回合。
“这该死的妖精,看的不是戏折子话本子,看的是皇宫内院十八禁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多磋磨人的手段!”
白君倾着实有些怀疑,真正去楚风阁学习经验技巧的,不是她,而是君慕白那只妖精吧!
“世子爷可是醒了?”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问道。
“夜歌?”
“是属下。”
自从那夜她受了伤,君慕白惩罚了夜歌这些金吾卫之后,白君倾就再也没见到夜歌,或许是那夜被君慕白伤的太重养伤去了,现在伤好了一些,又匆匆的来了衡阳城,继续在她身边守护。
白君倾穿上衣服,打开了房门,“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白君倾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她就像是帝王后宫中的女人,被帝王宠幸完之后,帝王拍拍屁股走了,她就傻兮兮眼巴巴的在这里候着。
“王爷说,主子爷一夜劳累,莫让人惊扰了主子爷。还说主子爷醒来之后,定然是要去查案的,他便先行一步,在案发现场等着主子爷了。”
白君倾注意到夜歌称呼上的变化,她已经不再称呼君慕白为主子爷了,也不再称呼她为世子爷了。
“你说王爷去了案发现场?”
“正是。”
“哪个案发现场?”白君倾灵光一闪,“又有人遇害了?”
“主子爷所料没错,今日一早,就有人来衙门报案,季家的姑奶奶,也遇害了。”
“季家?”白君倾扬了扬下巴,“走,去现场。”
“主子爷。”
夜歌拦住了白君倾的去路,有些难为情的看向白君倾,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主子爷,这里……不遮掩一下吗?”
“什么?”
夜歌走进房内,拿过房中的一面铜镜,举到白君倾面前,白君倾醒来后便听到夜歌的声音,穿好衣服便去开门,哪里想到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形象,这一照不要紧,看见铜镜中自己的样子,白君倾简直像活生生撕了君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