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惜本王既想留下又想睡床还想和娘子一起睡床可怎么办啊。”话语间夙倾砚又接了君月凝的一掌。
一听这话君月凝眼睛都瞪圆了,凌厉的一脚就上了夙倾砚的俊脸,幸好夙倾砚的反应够快伸手就接住了君月凝的小足。
似是与君月凝交起手来游刃有余,所以夙倾砚脸上还挂着痞里痞气的笑意道:“娘子若是赢了我这床就归你,若是输了嘛那么就娘子和这床都归我。”
“不要脸。”说着君月凝就将夙倾砚的反着抡了半圈,整个人都压在了夙倾砚的背上。
夙倾砚似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劣势道:“跟自家的娘子还要什么脸。”说罢反身就将又顺势在压了下去,一直被动挨打的夙倾砚突然开始主动进攻了起来。
他的一掌本来是要讲君月凝更加牢牢地压在身下的,可是君月凝却一个滚筒式的翻滚躲过了夙倾砚的这一招,这招就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君月凝的宝贝床上。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了木头碎裂的声音,先前还是小小的裂纹声之后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上了床头,然后耳边就是轰的一声,床,塌了!君月凝和夙倾砚两个人就这样摔到了地上,她看着自己的宝贝床成了这个四分五裂的样子心里就窝火,伸手就扯住了夙倾砚的耳朵。
“你赔我宝贝床!”语气中带了些君月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
而一直守在床沿上的千风听到床榻了之后就默默的离开了,声音太火辣,少儿不宜关,他还没娶娘子呢,还是离开的好。
真没有想到自家的王爷竟然是这般的生猛,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也就算了,到了后来两人竟然连床都给玩塌了,也幸亏是圣澜学院的隔音效果好不然定会是轩然大波。定是自家的王爷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碰到一个喜欢的人突然有了竟然是如此的不知道节制,改天一定要给自家的主子旁敲侧击的说说。
夙倾砚看着突然闹气别扭的君月凝,嘴角挂起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乖,改日给你赔一个就是了。”
虽然夙倾砚这么说了可是君月凝还是气鼓鼓的揪着夙倾砚的耳朵,夙倾砚无奈道:“还不是你非要让我走,看看现在我们俩都要睡地板了,日后可别闹了。”
“你的意思是怪我啰?”她一听更是没了什么好言语,揪着耳朵的手更是加大了力道。
夙倾砚吃痛,在不觉间二十年来从未给任何人低过头的瑾王竟然给君月凝道了歉。
“我的错,怪我怪我都是我不好,非要和娘子争什么床,直接把娘子强制性的抱住按在床上不就好了么,都怪我,都怪我。”
虽然话语尽显轻佻但是限于夙倾砚的主动承认错误君月凝还是放开了手扯着他耳朵的手:“铺床去吧,不然就真的连地板都没了,就只能睡床的残渣了。”
夙倾砚头一次没有与君月凝顶嘴而是乖巧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