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姐,不是我不同你说,只是来圣澜之前娘亲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我不能讲此事告诉你。”君封冥脸露为难之色。
可越是这般君月凝就越觉得有问题,是什么样的事儿竟然要瞒着她。
“冥儿,你若是不同我讲就是没有将我将姐姐看待。”她脸上一片愠色,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君封冥。
君封冥怕她真的生气没法子便道:“姐姐切莫告诉娘亲我同你说了,娘亲觉得你好不容易脱离了君家并不想打扰你现在的生活,也不想让你去趟这趟浑水。”
他拉起君月凝的手一脸真诚的问道:“月凝姐,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吗?”
“自然,你我是姐弟。”
得到君月凝的保证,君封冥才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道:“娘亲现在这样全数拜柳任烟所赐,她背地里对娘亲的吃食下了手脚。”
君月凝听的神色一冷接着沉住气听君封冥说后续的事儿。
“其实她不仅是在吃食上下了手脚更是连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克扣娘亲的,娘亲也并不愿意像君漠天开口诉苦,所以柳氏就愈发的大胆了起来。柳氏一直认为娘亲出身风尘不配与她共侍一夫,自己没有本事留住君漠天又说是娘亲狐媚惑主,这些年来积怨甚深,今年你出嫁之后她更是起了杀心。”
他说的有些气愤,语气里带着些难以平息的怒火:“入秋后她更是加大手笔,招了娘亲去她的房中说话,回来后娘亲就一病不起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她房中的香搞的鬼。”
“冥儿不急,慢慢说。”
“娘亲素有咳疾,入了秋天气本就凉再加上她那味香的引诱整日在床榻上咳嗽,那声音听得着实是叫心痛,月凝姐你都不知道娘亲咳得气都喘不上脸色白的跟那纸一样。”
虽然白欣欣被柳任烟诱发了咳疾,但这并不是什么足以致命的病,现如今到底为何君封冥会说出白欣欣不行了的话,这事情肯定还没有君月凝现在所知道的这么简单。
“咳疾不是什么大病,稍微治理便可好。可硬生生的被柳氏拖成了肺痨!前段时间君漠天忙于朝政的事儿并没有时长来后院,所以等到他知道的时候娘亲已经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了。”
君月凝垂下头颅没有说话,她知道白欣欣不愿意让君封冥告诉她的原因,因为柳任烟动手的一半可能就是自己前段时间太过于张扬,而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柳任烟就想起了曾经老是在背后帮着君月凝的白欣欣,对君月凝无法下手就将全数从她身上受到的气还给白欣欣。
至于白欣欣不想让君月凝又思想上的负担,如今即使成了这般也不愿意说出丝毫。
她牢牢地握住君封冥的手道:“冥儿,无事的,万事有长姐给做主。”
君封冥望着君月凝的眼睛半晌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球中布满了红血丝,足见得君封冥对母亲的挂念。
外面的小雨还在下个不停,秋雨绵绵的估计还要持续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