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甚至打开手机闪光灯照明,直到手机没电,这才罢休。
丁树怀见月上中天,哈哈一笑,“痛快,跟你说话就是痛快,这心情真舒畅了许多。”
“嘿嘿,以后有的是机会交流,今天该睡觉了,再不回去,嘿嘿,芬姐该找到这里来了,”他促狭的笑道。
丁树怀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那什么,明天就要正式建塔了,有信心搞好不?”
“瞧您这话问的,没信心敢开工吗?再说了,地基都打好了,料和构件也都准备好了,就是没信心也得上马啊,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那是那是,那就早点睡吧,明天早起,”丁树怀说完摆摆手,沿着廊桥溜达着回去了。
他没急着回去,而是趴在廊桥的栏杆上望着迷蒙的水面怔怔的出神,他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丁树怀和刘毓芬的爱情故事,他自己跟于涵青之间的纠葛,以及突然冒出来的女妖精程琳,还又明天即将开工建造的木塔群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有种恍若在梦中的错觉。
直到安心跑到这边来找他,他才回过神,感觉到脑袋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头发被浓浓的水气给彻底打湿了。
“师父,你有心事儿?”回到小木屋,安心拿着毛巾帮他擦头,一边擦一边问。
“我能有什么心事儿?”
“那你……”安心欲言又止。
“你是说我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桥上去发呆?”
“不然呢?”
“哈哈,我就是想了想明天的工作安排而已。”
“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
安心沉默片刻后,忽然压低声音悄悄的问:“丁先生是不是跟你说了他跟芬姐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他吃惊的反问,跟这意识到自己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连忙咳嗽一声,“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丁老跟芬姐的事儿?”
“切,工地上的人谁不知道啊,他们虽然平时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可眉眼间那种你侬我侬的情谊,就是瞎子都能看得到,也就他们自己觉得自己伪装的挺好,而且我经常往他们那边跑,碰到过几次他们悄悄拉手之类的事情。”
“好吧,你知道就知道了,可千万别说出去。”
“知道啦师父,我又不是什么长舌妇,”安心不满的嘟囔一句,然后便一脸八卦的问:“师父,那个,他们可是师徒哎,真的可以那什么,在一起吗?”
“这有什么,别说现在,民国时期就有不少类似的例子呢,鲁迅不就是个典型吗?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连同性恋结婚都合法,这种名义上的师徒关系有什么大不了的。”
“嘻嘻,也是哦,”安心眉开眼笑的应道。
“哎,我说安心,要是成了,那也是人家丁老跟芬姐的事儿,你干嘛这么高兴?乐的眉毛都挑到后脑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