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存在。
如果是使用过的砚台,跟墨锭摩擦那么长时间,肯定会留下一些摩擦的痕迹。
没有摩擦痕迹,也么没有残留的墨色,那只有一种可能,一是这砚台从制造出来到现在就没用过,一般来说,如果是古砚,几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是说,这方砚台很可能是一方新砚。
新砚不值钱吗?也不一定,但雕工这么普通的新砚,却肯定不值多少钱,搁在市场上也就是几百块钱的大路货。
很显然,这老头儿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不会把这方砚台扔在无人问津的仓库里吃灰。
可老头儿明显不甘心,咬了咬牙报出一个八千块的价格。听到老头儿的报价,他心里暗骂,面上却故作不屑的哼道:“老爷子,别太过分啊,别以为我年轻就好欺负,这就是一方新砚,成型后都没使用过,连点墨渍都没有,你也好意思报那么高的价格,我跟您说
吧,这砚台,我只能出五百块钱。”
“什么?五百?不行,绝对不行,”老头儿一听这个价格,瞬间坐不住了,噌的跳起来喊道:“最低五千。”
“不,最高八百。”
“还是太低,光这一块石头也不止这个价,加上雕工,最少三千。”“那就一千块钱好了,再多我可就不要了,”他威胁道,本来毫无威慑力的一句话,却让老头儿进入了进退两难之境,因为他之前的表现太干脆了,说不要就不要了,老头儿也吃不准他这句话是砍价的手段
,还是真的。
如果只是砍价的手段那还好,如果真的不要了,那可就不太好了,眼睁睁的看着生意从指缝间溜走,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应该犯的错误。所以老头儿想了想,一咬牙道:“一千五,一千五你拿走。”听到这句话,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脸上还是有些不善,盯着老头儿看了几秒钟后才道:“看在您是个老前辈的份上,一千五就一千五吧,就当我孝敬您了,”说完把砚台拿过来递给安心,然后指着剩
下的笨家伙,“这方呢?”
“这个……”老头儿捻着仅剩的几根胡子琢磨半响,实在找不到什么词儿夸赞,只能悻悻的说道:“这个虽然没什么工,可料很足啊,收你八百,不,五百块钱不算多吧?”
“呵呵,五百……”他不屑的笑笑,“料很足?澄泥砚的料就是河里的细泥而已,再足又能值几个钱?要我说,五十块钱都嫌贵。”
老头儿又急了,“那怎么能行,这好歹也是个老物件呢,你看着包浆,多好。”“是,它要不是有点年头了,我肯出钱就是看在这么点包浆的份上,要不然您就是要价五块钱,我都不不愿意收,”他撇撇嘴道:“这样吧,为了这么点钱不值得浪费时间,一百,行就行,不行就算,干脆点
。”老爷子又被这句话给吓住了,想了想,反正收这个笨家伙的时候没花一分钱,是别的物件的添头,能赚一百块钱也是好的,要不然只能烂在仓库里了,这种没有任何美观性可言的砚台,真没买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