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了的要把这只白玉鼎卖给徐景行。
当然,这家伙也是顺水推舟的送人情,五百万基本上已经到顶了,虽然这只白玉鼎的市场价肯地会更高,但在这样的拍卖会中,很少会有物件拍到五百万以上,这只白玉鼎也不例外。
但人家这个态度给的很及时,让徐景行很是受用。
所以笑着拱拱手,算是承了这个情。
这个时候,其他买家才反应过来,有笑的,也有低声嘀咕的,还有抱怨的,但都很小声,没敢让徐景行听到。
虽然徐景行能把帐篷里所有人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只满场最贵重的白玉鼎成交,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二号箱子里。
二号箱子也挺大,但里面的物件也不少,大大小小的瓷器有七八件,有好东西,也有赝品,好坏掺杂,起拍价十万块,单次加价一万块。
徐景行依然一点也不客气,在众人加价到差不多的时候直接举牌一百万,再次毫无悬念的拿下二号箱子。
随后的拍卖更是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秀场,一口气拿下从三号到六号的四个箱子,而且都是以“较高”的价格拿下来的,总报价接近一千万,把现场所有人都惊的目瞪口呆,包括自诩见多识广的拍卖师。
第七号箱子他没举牌,但紧跟着就用无十五万的价格拿下第八号。
到拍卖结束,他花出去接近一千三百四十八万,拿下二十二个箱子,是现场收获最丰厚的买家,比花出去的钱比其他所有买家加起来的两倍还多,可以说是相当的壕了。
壕无人性!
这是现场所有人对徐景行的评价。
好多拍品明明能以三四十万的价格成交,只要慢慢磨一磨,可徐景行却直接加价到五十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十万十万的加价,完全不把钱当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花的是津巴布韦币呢。
反正就一个字——壕!
拍卖结束,徐景行没急着离开,而是稳坐钓鱼台等其他人先结账。
不过拍卖师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扔下其他人不管颠颠的跑到徐景行跟前:“小徐大师,真没想到您也会来,真真的让我知道什么叫做蓬荜生辉,”说着看了一旁当了一天隐形人的刘拴柱:“没想到刘老师跟小徐大师还认识,不过刘老师可好久没来我们这儿了。”
徐景行挑挑眉毛:“刘老师?”
“对啊,刘老师可是我们的老客户了,在我们刚做这个的时候就经常光顾。”
“你知道老刘做什么的不?”
“这还能不知道?山艺的退休老教授呗,我还听过刘老师唱歌呢,那唱腔叫一个享受,真不愧是老教授,实力杠杠的。”
“……行吧,”徐景行颇为意外的瞟了刘拴柱一眼,本以为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骗子,没想到还真有点能耐,不过也正常,没点硬实力骗子可不敢伪装类似的身份,因为太容易被揭穿,不过这家伙胆子是真大,在这边装山艺的退休教授,在他面前装前文工团成员,还都装的像模像样,有一套。
当然,他也懒得拆穿,转而问:“怎么结账?”
“嘿嘿,怎么样都行,有现金最好,不过也可以转账,但多少得弄点别的名义,您看,走公账行不?税费咱们一家承担一半。”
“……你们还缴税?”
“瞧您说的,走公帐肯定要缴税啦,咱们这生意归生意,其他归其他,抛开生意不说,也都是这片土地上生出来长出来的好汉子,缴税怎么了?要不是生意见不得光,我们巴不得能多交点税呢。”
“行,给你点个赞,”徐景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社会上那些个光鲜亮丽的家伙们在想方设法逃避税费的时候,这些个见不得光的人却在主动缴税,这可真够魔幻的。
当然,这很正常,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尤其是人,本就复杂,本就没有纯粹的好人或者纯粹的坏人。
所以只能就事论事。
这些人缴税不等于他们就是好人,只能说他们这种主动缴税的行为值得称赞,仅此而已,不能因为做了点好事儿就完全洗白。
不过徐景行也懒得想那么多,打电话给许灵艺,让她按照对方提供的账号和名义转了一笔钱过去后开始撞车。
也就是有两辆SUV,不然还真装不下,但就算如此,也把两辆车子塞的满满的,为了能塞下全部收获,还把那些包装、箱子都给扔掉了,仅用棉团铺垫避免颠簸碰撞带来的损伤。
不过就在其他买家都已散去,徐景行也装车完毕的时候,忽然有一支车队带着漫天的飞尘朝这边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