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尤其是王建发,“你,你,你……”
“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太,太意外了,老弟你看起来白白嫩嫩的,没想到还是个高高手,难怪那么有信心……”
“我这不算什么,真不算什么,喝茶喝茶,顺带着商量商量怎么处理这事儿。”
王建发连忙道:“不用商量不用商量,老弟你看着办,我绝对没有意见。”
“真没意见?”
“没,一点也没。”
“老王你还真是慷慨,本来还想着看在你吃了不少苦头的份儿上分你两幅画的……”
“不用不用,能活着出来已经很满足了,不求其他,真的,老弟你自己看着处理,”王建发急忙回答,然后试探着问:“只是我这失联这么久,怕手下会报警,你看,是不是让我先走?”
“啊?当然可以,我又没绑着你不让你走,请便轻便,”徐景行摆摆手,“等有空去了哏都,再请你喝酒。”
“我请,该我请的,哈哈哈,徐老弟,回头联系,”王建发尬笑两声,后退着离开客厅,从王山海身上跨过去后一溜儿烟跑了。
而后郑思瑾才进来,头发有些凌乱,面带愧色:“老板,有高手,差点栽了。”
徐景行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很正常,世界上的高手多得是,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有那么点进步就天下无敌了,就算你单挑天下无敌,也抵不过热兵器集火,更别说其他大炸比了,对吧?”
“嗯嗯,我记住了,”郑思瑾小鸡啄米一样连忙点头。
“去收拾收拾,这屋里的古玩一件也别落下,至于那些人,让姓周的拉走,死的活的都给他。”
“要不……”郑思瑾做了个“咔嚓”的手势,意思是斩草除根。
说到斩草除根,刀玉海和郑思瑾家的纠纷就源自于刀玉海的心慈手软,如果当初的刀玉海能狠一点直接来个斩草除根,也就没了那场劫难。
按理说,徐景行应该吸取教训。
但道理这东西不是那么讲的,尤其是这种所谓的江湖经验更不能生搬硬套。
刀玉海放走的是仇人的儿子,仇恨度很高,粘度也很高,人家儿子替老子报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现在呢,他要放走的只是一个小喽啰,顶多是面儿上的小喽啰,报仇的欲望没那么强,甚至都不一定有报仇的机会,因为这种犯罪团伙在老大死掉之后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做鸟兽散,要么为了争夺老大的位置而相互残杀,不管是哪种结局,都很难再有动力去替原本的老大复仇。
另外,他徐景行不是刀玉海,他的实力和能力对这些犯罪分子而言都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山,别说找他复仇了,以后在听到他的名字时不抖上三抖就算他们胆子大。
就算真有人找他复仇,他又怕了谁来着?
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他,那个时候的他一点抵抗风险的能力也没有,除了自保。
但现在,他不光可以自保,同样可以很好的保护身边人,谁要是想暗戳戳的打他的主意,那真是扒拉错算盘了,无异于老寿星上吊。
因此摆摆手道:“没关系,让他走吧,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老周也在一边连连点头:“我,我保证把这些人送走就从此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其实,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也是被他们拿捏住把柄才不得不跟他们同流合污……”
郑思瑾懒得听这些话,一脚把老周踢出门外,然后开始搜刮。
徐景行则看了看郑思瑾那个同门的伤势,伤势挺重的,但不致命,好好养养就能痊愈,所以他只是看了看就没再管,甚至没说给点补偿或者奖金啥的,更没有亲自出手救治。
不是他冷血,而是他跟这些人不太熟,也从来不怎么管这些,都是郑思瑾在管,他这个当大老板不方便直接插手,乱插手的话,以后郑思瑾可就不太好管了。
然后,他也加入了搜刮的队伍中,把整个屋子里的大大小小的值钱的东西全部搬出来装车上。
忙活了一大阵,图什么?不就是这些东西么?
当然,今天的收获远超听他的想象,本以为就只有一些名画,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仓库,还是王山海的仓库,王山海虽然是个武修,但总归是个修行者,能被修行者看上的能是便宜货么?
一通搜刮下来,他笑的像一朵儿花儿,都快合不拢嘴了。
今天的收获,真的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超出了许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