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回头,季予南一脸冷漠的站在她身后,脸上没有半点朦胧的睡意。
面无表情的盯着时笙,眸子里涌动着深沉的怒气,“你在干嘛?”
时笙垂眸,男人手上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金色手枪,以她在这方面的微薄知识,看不出门道。
季予南拉开抽屉将枪扔进去,冷淡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两分杀意,“你进来干嘛?”
挺拔冷峻的男人光裸着上身,下半身穿着条深色内裤,时笙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扫了一眼——尺寸可观。
时笙舔了舔干燥的唇,“我……”
季予南眯起眼睛,语调一贯的冷漠,“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安静了将近十秒钟。
时笙抬手挽住他的手臂,“我害怕。”
季予南:“……”
他当然知道时笙说的是假话,能独自在贫民窟那种地方住那么久的女人,会被一条狗吓得深夜偷偷潜进男人的房间?
但不知为何,在她靠过来时,季予南没有直接了当的拆穿,或是推开她,而是微微恍了恍神。
等反应过来要拆穿时,已经来不及了。
女人的手指温凉,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莫名让人酥软。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时笙看着他轮廓完美的侧脸,露出一抹笑容,“我不,有狗。”
这抹笑容落到季予南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抽回手,懒得理她,“那就抱着被子滚到浴缸里去睡,关门会不会?关窗会不会?别墅所有玻璃都是防弹的,别说是狗,你都拍不碎。”
时笙:“……”
这是说她比狗厉害吧。
她念念不舍的看了眼挂在撑衣架上的衣服,她刚才就差一步之遥。
“你衣服要洗吗?我帮你。”
时笙要伸手去拿衣服,被季予南沉着脸挡住了,“出去,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的东西,更不准进书房和我的卧室。”
“你人都是我的,还计较我进你的房间吗?对了,这张床也是我的。”
说完,她仰面倒在床上,身体立刻被柔软的被子簇拥着,上面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温度。
暖暖的,有檀香的味道。
季予南瞥了一眼,随即紧紧的皱了下眉,“你给我起来。”
“这也是我的床。”
说完,时笙居然直接掀开被子躺进去了。
身居高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洁癖,季予南也不例外,像床这种私人东西,他向来不习惯被人触碰。
“时笙,你给我起来。”
“我要睡觉……”
女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仅有半张脸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肤和深咖色的被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季予南的眼睛暗了几分,他弯腰,咬着牙道:“时笙,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去。”
“我不……”
音还没落,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季予南给掀开了,男人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和膝盖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时笙以为他要将自己给扔出去,吓得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颈。
女人的身体有短暂的僵硬,但很快松懈下来了。
贴着他胸口的那条腿沿着他紧绷的肌理蹭了蹭,见她没反应,又蹭了蹭。
季予南低头看着时笙,眸子里一片汹涌的暗色,尤其是被她蹭过的地方,有点痒,有点麻。
这种陌生的感觉沿着他的血管,从毛孔一路窜到他的心里。
女人的脸很小,只有他的巴掌大,眉眼间神采飞扬,绯红的唇微微扬起,见季予南看她,挑衅的朝他扬了扬下颚。
“时笙,你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是吗?”
他的嗓音很哑。
说话的间隙,季予南已经抱着时笙走到门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开门,半点没客气的将怀里的女人给扔了出去。
幸好时笙早有准备,在他将她扔出去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脖颈。
双脚落地,稳稳的站住了。
季予南没管她,重重的摔上了门。
时笙被这一声巨响震得双耳都嗡了一下,她已经习惯了季予南的恶劣态度,也没在意,转身回了房间。
季予南的警觉性太高,她得另想办法。
……
时笙早上六点就起来了,人都还是懵的,用冷水洗了个脸,也没化妆,简单的擦了个水乳就下楼了。
她抬头看了眼走廊上的天花板,有几处隐秘的位置都设了监控。
路过厨房,时笙看到原本应该还在睡觉的季予南此刻正靠着门在喝水,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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