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他羽翼未丰之前,他不会让父亲有为难她的借口。
季予南抱着她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开门。”
时笙没动,“你怎么不躺下叫我自己坐上去。”
“你能不能要点女人的脸?”
男人穿着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装,里面是件剪裁精致的白色衬衫,他微微皱眉,一派贵公子的优雅模样。
时笙这句诨话,和他周身的气场极不相融。
像季予南这样家世出生的人,从小就接受各种贵族礼仪的熏陶,即便在床上再怎么荤,提上裤子后依旧是一派正经。
自然也不喜欢女人说这样的话。
而时笙和他恰恰相反,年纪轻轻就独自在异国他乡漂流,各种腌臜的事都见过不少,荤话自然也听的多,以前住贫民窟,那种一层水泥板隔的墙不隔音,外国人又开放,听一晚上的春宫戏都是常事,还是不同版本的。
她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的视若无睹,有时候实在太吵了甚至还敲敲墙壁让他们换个频率。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季少,你这外面怎么没人啊?秘书……”推门而进的凯文看着被季予那打横抱着的时笙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呢?”
卧槽。
完了完了。
这下真的要穿小鞋了,妈的,他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他每次出门都诚心向上帝祈福了的,怎么还这么倒霉。
难怪没秘书,秘书都在季少的床上了。
他一紧张就忘了出去,见季予南抱着时笙一直没有开门的打算,愣愣的问:“季少,你还办事吗?不办的话我先把话说完再出去。”
季予南:“……”
他连叫他滚的欲望都被气没了,放下时笙,“什么事,说吧。”
凯文要说的自然是和那些方面有关的事。
时笙见他欲言又止,很快就出去了。
凯文:“季少,你让我查的事……”
……
谈完正事,凯文好奇的盯着坐在办公椅上处理文件的季予南问,“您和时秘书上床了?”
这段时间处理杰西斯,凯文大部分时间都跟着季予南,自然的,季予南对时笙密不透风的保护他也看在眼里,甚至还差点因为赶到费城保护时笙坏了计划。
“没有。”
季予南施施然的点了支烟,简单的应道。
凯文作为一个美国人,实在看不惯季予南在这种事情上拖拖拉拉的习惯,就算中国人含蓄,但这都多久了,两人都同居了,还端着不捅破这层纸,猴年马月才能成事啊。
“季少,这种事你得主动啊,女人对你不动心那是你没撩,撩了还不动心,那就继续撩,把人给弄上床,还不是随便你怎么折腾?”
季予南不紧不慢的弹了弹烟灰,掀眸看向他,冷冷淡淡的道:“你说的这不是人,是禽兽,不管不顾脱了裤子就想办事的人是强奸犯,你喜欢的女人喜欢强奸犯这种类型的?”
凯文:“……”
他也没让他去强奸,怎么他在季予南眼里就和强奸犯画上等号了。
在这种事情上,季予南尊重女人,慕清欢说要将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时候,这么多年,即便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最后他也克制住了,没有捅破最后的一层膜,他对慕清欢如此,对时笙也如此,她不愿意,他不会碰她。
只要他季予南想要的女人,都值得被尊重。
而不是稀里糊涂的被哄骗上了床,事后想起除了后悔半点其他感觉都没有。
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不愿意勉强,在床上强迫一个女人这种事让人不耻,而且,他更不愿意让他的女人被个不懂尊重女性的‘强奸犯’侵犯。
他希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而时笙无论是从心里还是身体,都对他有排斥。
很多次机会他都可以直睡了她,但他并没有。
时笙的性格太辣,他强迫她,她肯定不会原谅,但如果连强奸这种事都能轻而易举原谅了的女人,如此不自重,也不值得他另眼相待。
一支烟抽完,季予南凉凉的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凯文:“你还不走?”
凯文:“……”
过河拆桥。
没人演绎的比季予南更生动了。
“走走走,马上就走。”
他站起来,悻悻的垂着头往外走。
季予南:“下次如果进我办公室再不敲门,去非洲挖矿吧,也适合你,现在的女人都喜欢钻石。”
时笙也不例外。
他还记得她看到那颗蓝钻时,她眼里陡然亮起的光。
一想到这个他就烦躁,即便是为了钱,他这么大的家业,难不成还比不了一枚破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