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给我的那道符挺有用的,拿着那玩意儿,一整晚都太太平平的。只是今天我一起床,便发现符上的字迹淡了,同时符还裂了,断成了两半。”
我笑嘻嘻地看向了方玉,道:“要不你再给我一道呗?”
“那符就只有一道,我也没有了。再则,同样的符只能用一次。第一次灵验,第二次未必有效。”方玉微微笑了笑,说:“时间还早,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天黑之后再来找我。”
“行!”方玉这话一说,我自然就把悬着的心给放下来了啊!
我想搞清楚方玉帮我,到底是不是因为阎菲菲?从古月轩出来之后,我赶紧给阎菲菲打了个电话,但她没接。
阎菲菲在市里有房子,但具体在哪儿我不清楚。电话不接,我只能去跳蚤市场碰碰运气,看她在不在店里。
一走到方圆斋,我就看到阎菲菲了。
她穿着酒红色的包臀裙,一双修长的美腿由黑丝衬着,脚上踩的恨天高,还戴着金黄色的墨镜,是一副既时尚又性感的样子。
“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去哪儿啊?”我问。
“时间还没到,你回来干吗?”阎菲菲用食指轻轻推了一下墨镜,冷冰冰地问我。
“这么多天没见,想你了,回来看看不行啊?”一见到漂亮女人,我就容易嬉皮笑脸。
“无聊!”阎菲菲这个不解风情的,居然回了我这么两个字。
“见你是顺带的,主要是想找你问点儿事。”我道。
“有屁就放!”阎菲菲没好气地说。
“就算要放屁,那也不能在外面乱放啊!要不咱们进屋里去,我慢慢放给你挺。”我提议道。
阎菲菲取下了墨镜,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要胆敢跟我鬼扯,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进屋之后,阎菲菲坐在了椅子上,我则去端了一根小板凳,摆在了她的对面。在我正准备往下坐的时候,阎菲菲一脚给我踹了过来。
“干吗踢我?”我有点儿懵。
“端一根这么矮的小板凳,在我对面坐,你想干吗?”阎菲菲像看流氓一样看着我。
阎菲菲这包臀裙是超短的那种,虽然她是翘着二郎腿的,但我要坐在她对面,除非她一直用手挡着,要不然绝对是能看到那不该看的风景的。
我就说自己怎么会下意识地跑去端小板凳,还要坐阎菲菲正对面,原来是自己的本能在作祟。
不能坐对面,我自然就把小板凳放在了阎菲菲的身边,要跟她排排坐。
“站着!”
这个阎菲菲,板凳都不让我坐,她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儿啊?
“你叫我去找方玉,是不是知道她肯定会帮我?”我问。
“她帮不帮你,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阎菲菲说。
“你跟她真的没有交情?她帮我真的不是因为你?”我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不是。”阎菲菲的回答很肯定。
“那她为什么要帮我?”我有点儿懵了。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她,而不是问我。”就算阎菲菲跟方姨没有交情,那她绝对也有事情瞒着我。
“把我蒙在骨子里有意思吗?你就不能把自己知道的事,透露一点儿给我啊!”我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找我谈的是这些,现在你就可以走了。”阎菲菲起了身,迈着步子就开始往外走。
“你就不怕二爷爷回来之后,我找他告你的状吗?”我问。
“首先你得活到他回来。”阎菲菲笑吟吟地回过了头,道:“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阎菲菲走了,她是开着那辆粉色甲壳虫走的。
原本以为能在阎菲菲这里问出点儿什么,没想到什么都没问到。阎菲菲跟我保密,不跟我讲,也不能说太出乎我的意料。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去帮一个陌生人,方玉帮我,既然不是为了八十万,必是因为有别的什么。要不搞清楚这个,我这心里不会踏实。
有的人明着是在帮你,实则是在害你;有的人明着是在害你,事实上却是在帮你。帮与害,很多时候是看不清,辨不明的。
方玉不像是在害我,但在摸清楚她的心思之前,我得小心一些。
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天黑了,我得去古月轩找方姨了。
有时候,直截了当比拐弯抹角有效。在走进古月轩的大门之后,我决定问问方玉,问她为什么要帮我。
“来了?”
没看到婉玉,在前台站着的居然是方玉。难不成是因为婉玉跟我说了那些话,方玉不让她再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