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我皮厚肉粗的,摔不坏,你不用担心!”
啐了一口。
王娟娟被他弄得一阵脸红,小姑娘就是脸皮薄。
我可不是心疼你,心疼王老板那车呢!
到底是心疼谁,恐怕就只有王娟自个儿心里有数了。
“喏,这是我自己烙的饼。”
店里冷冷清清的,看着王娟被灯光照得红亮红亮的的脸颊子,还有皮肤上的绒毛,杨彪没来由地差点有些入迷。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该是到了春心荡漾的时候了。
被杨彪盯着,王娟还有点不大习惯,这家伙,油嘴滑舌得紧。
红着脸把包好的油饼子塞进他手里,王娟又忙活开了,今天店里的贺卡也要上架开始卖,她得趁着还没开门理出个货架子来。
“那我先走了啊!”
“嗯,骑慢点!”
轰地把摩托车踩响,咚咚的声音吹响了这独特的年代里属于隆冬季节的旋律,震得人耳朵有些生疼。
脚上一点档口,摩托车就窜了出去。
王娟站店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屋子里。
自从打定主意要接了这桩事情,杨彪就下了决心要把事情做好,做起事来自然不含糊。
加上人又年轻,身强力壮的,骨子里少了那些年少轻狂的气息,整个人看着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等他到了十里铺中学门口的时候,天也亮的差不多了。
中学门口的那家杂货店还没开门,杨彪只好把车停在店门口,下了车手操在袖口里跺了跺脚。
这鬼天气还真是够冷的。
想着兜里还有王娟给他的油饼,立马就掏出来,捏在手里还是散着热气。
这会儿肚子里的馋虫正闹的凶,杨彪也顾不得天冷了,咬了一口,嘴里油花花的,正对胃口。
吃着油饼,脑子里硬是忍不住想到王娟那里,心里总觉着有什么东西热乎乎的,就连手上都感觉不是那么冷了。
吃完油饼。
杨彪又等了十几分钟,来来回回走了几次,学校门口这会儿已经有不少附近走读的学生来上早课。
杨彪正有些冻得受不了的时候,杂货店的门吱地从里面拉开,开门的是一个三十不到的小媳妇,身上还裹着件花袄子,想来是才起床。
看到个大活人杵自个儿家门口,段秀娥也是吓了一跳。
不过一瞧他穿得人模狗样的,倒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刚到舌头尖上的话也没说出来。
倒是杨彪,一看到门开了,立马就凑上来。
“大姐,人都给冻僵脱了,讨杯热水喝,中不?”
说完这混蛋手里还真摸出来一个杯子。
这大清早地被人堵着门讨热水喝,段秀娥还真是头一遭见着,瞧着杨彪也不像是什么小痞子,也没说什么就让他进来了,横竖家里还有男人在呢。
段秀娥家男人就是十里中学的老师,人正好在家,听到前屋里有人说话,出来一瞧,听他媳妇一说,人倒是蛮好的。
还真的从里屋里拿了开水瓶给杨彪倒上水。
喝了口热水,杨彪这才活络了不少,刚才那一阵,是真的快要冻僵了。
站点门口往屋子里一瞧,货架子上卖的都是些文具和零食,倒是跟一般学校附近的杂货铺没啥两样。
琢磨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眼睛突然瞥见柜台里有烟,立马就有了主意。
“大姐,你给我拿包烟,梅子岭的就成,打火机也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