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竣工不到一年的高速公路宽敞、平坦、车也少,一个多小时后到了省城,下高速前接了一个电话,柳依青在城里左拐右钻几下到了一家酒店跟前,把车停个旮旯里进到里面,上电梯到了十一楼出来,电梯走后又把挨着的电梯要上来,重新按了十四楼送走。
人呆在当地不动,过会儿才从步梯上了十二楼,径直到了1219房间跟前,最后一段倒退着看左右没人,屁股一拱,房门开了,确认了平安无事的柳依青刚转过身,一个温热的身体撞进怀里,只来得及错下身子把房门倒踢上,嘴巴也被一双滚烫的嘴唇堵住。
柳依青被顶在房门上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边把门栓死边轻轻的回应,很快动作就热烈起来,粗重的喘息声伴着衣服翻飞,两个赤裸身体粘贴在一起开始激战,从廊道到梳妆台,再到床头、床上,到最后在悠长的鼻息声中爆发停滞下来。
柳依青靠在床头上左手里点着支烟轻吐烟圈,另一只手的臂弯里搂着一个娇媚的女子,浑身的纷晕还没退去,半仰躺着双腿微开,似乎还没从眩晕的窒息状态中清醒过来。
吴君颜,柳依青在向阳市上中学时的同学,至今为止都是老师同学公认的的校花,那时柳依青还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虽然倾慕却只知道憋在心里,后来一个出国、一个嫁人一直相安无事。
吴君颜的老公是市汽车厂厂长苟惠忠的公子苟欣明,娶过去后新鲜了一阵就丢开不管了,这女人被冷落的久了,前年柳依青回国渡假参加所谓的同学会时再度相见,两下干柴烈火勾搭成奸。
过会儿吴君颜喘息着被柳依青轻捋着**又反应过来,咛嘤一声侧身拱进他的怀里,接着又马上爬起来跳下床,双手捂着裆逃进卫生间。
粉色身体、细腰宽胯,还是少女时的模样,柳依青半眯起眼睛吸烟。
哗哗的水声过去半天,吴君颜一条浴巾只遮住双乳摇摇摆摆的从里面出来,还又补了淡妆,左手里拿着条拧的半干的毛巾认真的给柳依青擦拭一遍,然后含进嘴里细细的琢磨,过一会儿,柳依青被挑逗的再次火起,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一场大战后俩人又来回的挑逗,最后吴君颜干脆倒骑他身上咬牙切齿的摇摆,累的气喘吁吁的就伏在上面慢慢的研磨,柳依青续上根烟,大爷一样鼻子里不时响应着哼唧几下。
正享受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懒的去理,过会儿又响,嫌吵的慌,柳依青顺手抄起原来垫在吴君颜屁股下的枕头扔在上面盖住,终于不再吵人了。
等会儿柳依青也渐渐的被带起来要动作的时候,另一个床头柜上的酒店电话机突然催命一样连续振起铃声。
正关键的时候泄了劲,柳依青恼怒的要砸东西,突然心中一沉,忙抄起话筒镇定的叫道:
“你谁,干什么”。
“我呀,大少,都到点了,你还快活呢”。
是马小龙,柳依青在省城上学时的死党,后来俩人合伙干各种买卖赚钱,这几年又开始倒腾汽车,几年下来很是发了一笔,这次回来是准备一起成立个正式的贸易公司干点儿大的。
想到自己贪欢耽误了正事,柳依青就有些心虚,身子往上挺下,压下语调说自己正堵在路上上火呢,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人家的电话都打到自己房间里来了。
果然惹得马小龙哈哈大笑:
“大少,你是在道上跑车是在床上跑马呢,说,这回找的是个小妹还是良家,套子够不够,我让服务员给你送一打去”。
瞥眼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吴君颜,柳依青懊丧的一拍脑袋,谁让自己烧包开四个八的车来到这小子的地盘,可不就让他成了克格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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