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想什么呢?”廖凡看到长生失魂落魄的样子问。
“凡哥,我…我…下手太重了。”黄长生结结巴巴,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这不能怪你,是我让你打得,你也是执行命令,其实这件事情我已经谋划很久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早就知道他们会抓壮丁,正好有这次机会,让他们记住以后不能抓壮丁。如果你不下重手,战士们还以为我们是过家家呢,要不我们怎么能让战士们信服。”廖凡趴在床上开始向长生解释。
黄长生恍然大悟:“凡哥,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吧,这件事情你可隐藏的够深的,你应该跟我们商量的。”
“商量?怎么商量?要是跟你们商量,你和我哥肯定死活不同意,只有逼到那个份上了,你才会下的去手。”廖凡说。
“至少也要让我提前有个准备吧,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刚刚打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
“行了,别矫情了,经过这一件事情之后,我相信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肯定无条件的执行命令。这样我们才能打的了硬仗。”廖凡打断了黄长生,“明天的事情你和我哥一定要办好了,别让我操心了,这两天我可要好好放假了。”
“行,你好好休息,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说完黄长生就离开团部。
第二天清晨黄长生想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刚打开门,就看到出去征兵的连排长*着上身,背着荆条,单膝跪在团部门口。
廖凡看到这些军官这样,心中一乐,没想到这些军官还挺可爱的,学会负荆请罪了,可是廖凡绝对是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
廖凡找了干净的地方坐下,自言自语的说:“今天天气不错,大家这么早出来晒太阳啊,跟我的想法一样,我也是出来晒太阳的,不过我怕晒的太黑,就不学你们了。”廖凡假装不知道他们是来负荆请罪的。
“哦,对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们没事做吗?怎么会有空出来晒太阳呢?难不成你们也受伤了?是谁给你们放的假?”廖凡继续说,“是不是黄长生?黄长生,黄长生。”廖凡大喊黄长生的名字。
“团座,这与黄长官无关,是我们自己要来的。”一个连长挺直了腰板。
“哦,难道你们这是要聚众闹事,打算软禁我?”廖凡故意装傻,“不对啊,难道是师长让你们来的?哎呦,这下麻烦可大了,师长可是个好脾气,我哪个地方得罪他了?”
那个连长也忍不住了:“团座,我们是来请罪的。”
“请罪?请什么罪?你们背上背的是荆条啊,我还以为你们跟我一样是来晒太阳的呢,你们又犯什么错误了?”廖凡继续挤兑这些军官,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把戏,“我想起来,你们是来唱戏的,对不对?这一出戏出自京剧,叫什么我给忘了,谁能给我说一下?”
“报告团座,是将相和,讲的是廉颇负荆向蔺相如请罪。”还是那个连长回答的。
“对对对,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报告团座,我叫孙伯勇。”孙连长回答。
“哦,我记起来,原先是个排长对不对?”廖凡说,“你会唱京剧不,我正好晒太阳,给我来一段将相和,长这么大了我还没听过京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