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家的狗被人拖走,谢文明母子俩脸上如同被人扇了耳光,火辣辣的疼。
见白旌旗走出院门,已然不会折返回来。
谢文明恼羞成怒,色厉内荏指着门外,表情狰狞,唾沫四射。
“白十三,别以为会几下功夫就厉害了,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可是谢文明,村长是我爹,你只是个贱民,敢打我家的狗,还反了天不成?”
“你给我等着。会打了不起啊?会打你就是个渣,你还能斗得过官府不成?”
“等我爹回来,我就立马上报官府,告你私闯民宅打砸抢。到时候,派人把你逮入大狱,看你还怎么牛。”
谢文明有些抓狂,声音有点抖动沙哑,像乡下过年时咽喉被割了一刀的公鸡在地下扑楞的惨叫声。
没法子,打是打不过的,他现在只能冲外面吼叫,好找回来一点场子,想给自己一个台阶。
不过,这也不仅仅是吓唬人。
谢家人早已无药可救,欺压良善惯了,也确实准备这么干。
他们在陵县经营了多年,尤其是谢文明开始放贷这几年,更是跟官府某些部门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背后有靠山,他们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将大汉律法当成放屁,如视无物一般糟践。
今天被白旌旗踏上门来,这是谢文明的奇耻大辱。
就这一色的恶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他也想好了。等自己老爹回来,立马让他用村长的身份去联系官府衙门的差役,用官府的力量去狠狠收拾白旌旗。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都可以让岳飞魂断风波亭,更别说白旌旗当着他们的面,将一窝的恶犬全部打残拖走,操作的好,怕是难逃牢狱之灾。
‘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大汉虽然崇尚文治武功,但对暴力事件却格外重视。
像这等私闯民宅,若是不上报还好,可一旦上报,尤其还是村长这等‘小官’上报,却难免要真的派人下来调查取证。
“儿子,别吼啦,要是让那小子听到了,回来闹咋办?”王翠花赶紧拉住谢文明。
“放心好了,白十三都走那么远了,怎么可能听得到,他又不是顺风耳。”
显然,她是被刚刚的情形吓坏了。
在王翠花眼里,白旌旗一直就是个文弱书生,农活都做不得几个,杀鸡都不敢的小学生。
哪曾想,这才多久没见,一转眼就变得如此生猛,连自家特意驯养的凶犬都被三两下收拾打成了残废。
浑身都是肌肉的牲口都被打成这样,这要是换成自己身上,还不得直接被活活打死啊。
当时,王翠花就收敛了,不敢口出不逊。
不过,她心里却没有丝毫改进,反而和自己儿子一样,期待自家男人回来,然后想办法收拾白旌旗,出了这口恶气。
走远了,白旌旗就听不到背后的辱骂吗?呵呵。
托着黑狗往坟地走的白旌旗顿了顿足,回过头瞥了谢家的方向一眼。
他嘴角微翘,摇头道:“嘴巴这么臭,我就帮你收拾收拾,免得污染我大汉清新空气好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体内有着邪虫存在,谢文明的一举一动,只要白旌旗一个念头,就可以全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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