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喜欢,不喜欢和你做。”秦可可轻轻的说。
夜九手指轻抚秦可可的下巴,不知他做了什么,秦可可忽然说不了话,就连唇瓣想要动一下,都有些艰难。
“是你自己张开,还是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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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把她藏在哪里?”风凌轩一手掐着醉棠的脖子,威胁着栾漓,一字一句,如同从齿缝当中蹦出来的。
醉棠只是虚弱一笑,妖娆的容颜仿佛要枯萎一般,潋滟的眼珠都变得暗淡,但是细小的声音还是从他嘴里发出:“哥,不要……告诉,他,可可……已经,受很多,苦……”
栾漓直直的站在风凌轩对面,手指紧紧握着玉笛,淡雅的眉眼再也没有以往的淡定:“可可不在这里,夜九把她带走了,我当时并未察觉。”
风凌轩没有说话,只是威胁栾漓:“你对兽神发誓,你没有将秦可可藏起来。”
栾漓看了一眼风凌轩,半跪在地,衣袍铺撒在地,银色发丝铺在身后,瑰红的唇微张:“九尾银狐栾漓,在此对兽神宣誓,方才所说有字句假话,愿今生今世,不得所爱,众叛亲离,尝尽世间所有刑罚,此生浮华散尽,仅残青灯相伴。”
风凌轩这才将醉棠丢给栾漓,转身离开。
栾漓将醉棠扔在地上,直直站起,背对着醉棠端正着身姿:“醉棠,你可知错。”
醉棠靠坐在地:“醉棠知错。”
“知错却不悔改,你跑出来有用吗?”
醉棠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来到栾漓身边,抓住栾漓洁白的衣摆:“哥,我……”错了
最后耳边好似还在回荡。
九尾银狐栾漓,在此对兽神宣誓,方才所说有字句假话,愿今生今世,不得所爱,众叛亲离,尝尽世间所有刑罚,此生浮华散尽,仅残青灯相伴。
栾漓在地上铺了一层软稠,将醉棠放在上面,直直的离开。
醉棠面色苍白的躺在地面,大红色的衣裳将醉棠衬托的更加虚弱,但是栾漓却没有管,可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透露了秦可可的消息,栾漓也特别难受,但是这样也好:“就先让你得意一时。”
想了想,栾漓还是回到木屋,扔了一张毯子盖在醉棠身上,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感觉有点不妥,醉棠受的伤非常的严重,就是醉棠修复的再快,但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什么东西,那就比较麻烦。
栾漓回到醉棠身边,将修复伤势的半成熟品朱果,捏碎放进醉棠嘴里。
刚要转身离开,又顿住了,又买了一张毛毯出来,盖在了醉棠身上,随后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半夜,天空挂满了繁星,栾漓想到这个时候差不多,醉棠也该醒了,回到木屋,将醉棠身上的毯子和身下的毯子。
一一抽走,这才施施然的离开了,背影风华绝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过后,醉棠才悠悠转醒,看着身边什么都没有的地面,有些委屈,“真的不管我?我要是生病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