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的来了?”季静梅迎出宫时候还很诧异,只在便服上批了个外袍就匆忙走出来。
“你不是病了吗?朕来瞧瞧你。”进入屋子,李泽乾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遍:“瞧着气色很好啊,不会是装病吧?”
“好端端的装病咒自己有意思啊”,季静梅心跳慢了半拍,白了李泽乾一眼:“臣妾这一病啊,不知道合了多少人的心思呢,连那梨园伶人们都盼着得到皇上宠幸呢,听说那唱曲很好的叫婉娘的,日思夜想着给您唱曲儿呢,这次受伤,臣妾猜,她现在正坐窗口往外瞧呢。”
“顺子,你听听,朕不过才说一句,你梅主子就这么一长串子,朕还没有问她为什么给各宫传信儿呢,若是问了,比这话还多呢!”李泽乾脸上笑着,眼中却毫无笑意。
季静梅瞬间收起了笑容,“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您既然派了展理事查案,臣妾就知道什么都能查出来,皇上今儿大发威风,罚了一多半儿的人,也不差臣妾这一个,是罚俸还是禁足,臣妾都认罚。”
“梅儿不是已经把自己禁足了吗?”李泽乾看了看她:“今日因为你,宫里可是大乱,这就是梅儿想要的?”
“臣妾知道这不是皇上想要的”,季静梅给自己倒了杯茶:“您总说咱们是一类人,那皇上就该明白,不让臣妾进宫便罢,让臣妾进了宫,臣妾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您早该料到宫里不会再平静了,臣妾只是将一些人的面具给撕下来了而已,说来,算不上踩了您的底线吧?”
“撕下来可就不好玩儿了”,李泽乾的严肃并没有维持一盏茶时间,他就又笑了:“本来皇后就不是管事的这块儿料子,你又这番闹腾,朕今日来,一是看你是不是真的病了,二来是想告诉你,这些女人,朕自有安排,莫给朕闹腾死了,免得朕为难。”
“皇上这个要求说来简单,却也不简单”,季静梅撇嘴:“如果臣妾今日没有闹腾这一出,她们该联手对付臣妾了,臣妾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若是那会儿再反击,比起今日可就更乱了,说来,造成今天这动乱的,不是臣妾,而是皇上您。”
“朕?”李泽乾的眼神里透出了危险,季静梅却不为所动:“可不就是您?”她挥手遣退所有下人,凑到李泽乾耳边,小声道:“宫里只有您一个男人,却有这么多的女人,您若是和恭王爷一样,臣妾会瞧不起您,可这宫里至少没有那么乱,皇上在宫里长大的,该比臣妾明白才是。”
“放肆!”李泽乾的手重重拍在桌案上,季静梅起身,跪在地上,“臣妾有罪,请皇上治罪!”
“你……”,李泽乾起身离开,走两步,忽而扬声道:“梅婉容出言不逊,罚抄《女则》二十遍,罚俸一月。”
“臣妾领旨谢恩”,季静梅的头磕在地上,起身时候,她却笑了,把进门的绯儿吓了一跳:“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皇上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发怒了?”
“没事儿,皇上他听明白了”,季静梅笑容灿烂:“本宫这心,总算能放在肚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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