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组成的混杂一下,但是这些人实力都很均匀,清一色筑基中期以上的,筑基后期的也有几个,还有一些帐篷,很少有人靠近,听说便是一些领头高人的存在。
而在周人的言谈中,袁颎听到了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名字,那就是陈伯钦,人称野侠,听说是修成金丹的高手!
闻言,袁颎不禁想:
‘不知李全道长会不会来?’
将马匹栓在一处空地小树上,袁颎就盘坐下来,土波似乎很不习惯周围这么多人,举紧紧挨着袁颎。
坐了许久,又有几人上来,当他们看见周围空地不多,而袁颎此处没有帐篷,便过来道:
“这位兄台,可否搭伙将就一下?”
来的是三人,两男一女,领首的是一个六尺男子,他面阔耳方,浓眉大眼,倒不像凶恶之人,对袁颎说话,也没有任何轻慢。
见此,袁颎正愁没有自备帐篷,想了一下,点头道:
“也好,某叫袁颎,江南郡人。“
一经交谈,袁颎才知道三人乃是蜀中剑门之人,刚好出门闯荡,听闻消息,不远千里而来,领首的人叫刘刀,筑基后期,另外一人叫许竹,女的是张子英,分别是后期和中期。
刘刀和许竹都是二十七八的模样,倒是那张子英才二十出头,资质较前两人还要好些。
不过这个女子似乎有点童心未泯,一看到袁颎身边的土波,肥肥的肉肉的,毛茸茸的,就眼睛一亮,然后就时常注视。
袁颎自然是恍若未见,跟几人有一着没一句的聊着,很快就天黑。
袁颎早就料到会等候些时日,所以马背上带了不少肉食,为了不引起麻烦,袁颎没有烤制,而是将就着吃冷羊肉。
这时大家的戒备明显还没打消,虽然言语温和,却也是各吃各的。
吃过东西,袁颎就打算修炼了。
却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喧哗声,让袁颎很是不解,毕竟这小山上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出现这么大的响动,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很快,出去的许竹就回来,激动道:
“听说这小山上五大势力之一的观音禅院住持亲自前来,这可是元婴期的高手了!”
一听这话,袁颎也是一惊,这观音禅院的住持,不就是那个贪恋袈裟的金池长老吗,他怎么来了?
虽然这般想,袁颎还是抱着土波走出去看看。
果然,刚刚出帐篷就见到远处空中几道人影一闪,快速朝小山奔来。
那人身穿红色袈裟,身形佝偻,皮肤干枯发暗,完全是个垂垂老矣的老者,如今已经二百七十岁!
在小山前头,一众光头和尚约有四十人,均是两排站开,看到金池长老以及身后两人,连忙拱手道:
“弟子见过住持,见过广智,广武师兄!”
在一帮和尚两边,则站着四路人,其中一路就有叶无双,想来是大唐英豪;另外几路,听说是江南府和黑山府联合一队,还有就是西番自成一队,袁颎所站前面,则是散修一帮。
看到人数众多的郡府一方,高手无数,袁颎眉头一皱,居然这么邪门,这么快就遇到了仇家,不知道那个吴跃来了没有。
这时,大家全部拱手,齐声道:
“恭迎金池长老!”
那金池长老带着两个弟子平缓落地,然后对众人回了一礼,攀谈两句,就径直往自己一方区域而去。
随行的,还有四路数位金丹高手,看样子是要商谈破解禁制之事。
回去途中,张子英一脸疑惑,不解道:
“就这么一个遗迹,这么多金丹就足够了,还来一个元婴,这是想干什么?”
闻言,刘刀苦笑一句,道:
“谁知道呢!”
确实,若是只有几个金丹,他们这些人还有点希望捞一杯羹,但是突然来一个绝顶高手,那还有他们这些人什么事?
对于这个问题,袁颎却是猜到了答案,但是他知晓,也不会说。
一夜静修,平静无话。
次日,外出回来的刘刀笑着对袁颎道:
“袁兄弟,外面山下由众多道友自发组成的交易坊,有不少好东西,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听这话,袁颎顿时来了兴致,他身上不缺银两,但是防身对敌的武器法宝却是不多,眼看破除禁制马上就要开始,多做些准备,准没错。
但是,袁颎看了看还在酣睡的土波,却有些迟疑,而且他那包裹也在,带在身上总是不便。
见此,张子英主动道:
“我先留下来看着,等你们回来,我再出去。”
闻言,袁颎一愣,随即却是点头,道:
“也好!”
看到袁颎出去,那张子英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随即转身,走向那酣睡的土波,旁边的包裹却没有理会。
显然,这妞是看上这肥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