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象上看以为她是患了婚前恐惧症,还嘲笑过她许多次。”
声音再度哽咽,过了一阵才继续。
“看了妹妹的日记我才知道,他的丈夫,姚远山那个畜生竟然是铁马会的会长,我们家里人还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正统的生意人。璐璐在日记里提到,我们家中的一切灾祸皆是他一人所为!”
“嘭”忽然的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水泥栏杆上。
“为了逼婚,这个狗畜生多次暗地里派人砸过我的公司,并打伤过我两次。这还不算,我父亲的腿部骨折竟然都是他叫人用汽车故意撞的……妹妹她逃不出魔掌,为了保护家里人的周全,只好含泪委曲求全,嫁给这个天杀的畜生……做……做连猪狗都不如的第四个老婆!虽然这个狗畜生死了,但他余下的势力仍在,依然在祸害社会,此仇不报,我杨勋誓难为人!”
寒风加上寒语令人鼻子一阵发酸,孟赢溪的愤怒已不能压制,她劲声道:“混帐!现如今的文明社会还能发生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杨勋,这个忙……我帮定你了!”
杨勋闻之乍喜但又突然转忧,“可是……我虽然报仇心切,但如果一个差错可能就会将你连累进去。我出了事不算什么,你一个无辜的人要是出了事,那……那样我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错!”
“你找过警察了吗?”孟赢溪觉得他的想法有问题,对付这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应该找警方可能最合适。
杨勋回:“找过了,这帮贼人狡猾得很,他们化整为支,设了四个完全独立运营的分会,警察没有更多证据只是伤了他们的皮毛。那个畜生死亡的消息还被我掖着没放出去,而璐璐她暂时是他身边最被宠的人,所以我遇见你之后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让你假扮我妹妹来解散他们,或者弄到确凿证据后叫警察抓捕他们。”
孟赢溪毫不犹豫,她话如利刃:“我明白了,杨勋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的人身安危!就他们这帮小混混还没有伤我的那个本事。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伤害到我赢溪半根毫毛的人,只恐怕还没从娘肚子里生出来。”
杨勋听罢那是满脸的迷惑,他完全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这个计划连自己都不免偶尔起胆怯犯害怕,她一个弱女子却敢对强大的罪恶组织嗤之以鼻。
“赢溪,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说,但你千万不能小看了他们,这帮恶人是连枪都有!”
孟赢溪比杨勋还急,“多的不用想,你有计划了吗?是不是我们现在就行动?”
杨勋认真地看着孟赢溪,“要不这样……你考虑十分钟再答复我,这件事情不单单只是困难重重,它还蕴涵着巨大的风险。他们铁马会以前就一直防备着我,毫无疑问,我肯定会被隔离在局外,你一旦进入这个组织就是孤身作战,说直白一点,我只能无耻地袖手旁观。”
孟赢溪顺话沉默,权当作自己在认真思考。其实她傲视着前方是在想别的,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象师父一样除暴安良。
闪念间,韩依娜以前刺声说过的话又在她耳边再次响起:“哼,简直是笑话,能帮助赵政的只有我。你连自身都难保,还谈什么帮助别人?你的工作都需要赵政来帮助,你怎么帮他?实话告诉你吧,我父亲就是泰达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这个公司里的上上下下我都可以说了算。你说,赵政与我成为一家人后,他还需要别人的帮助吗?你帮得上吗?”
韩依娜的话不无道理,孟赢溪算是彻底醒悟。且不说这个愿望是否真能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赵政是否真是师父的故人?世上真有转世一说吗?就算前面的问题都得到肯定的回答,而自己位列人下又能做些什么呢?事业上自己根本无法办到,想保护他的人身安全除非随时跟着才行,可能吗?单是韩依娜就不会同意。自己的存在实际上已经是鸡肋,况且种种迹象表明,很有可能引发一场毫无利方的情变。
孟赢溪总算放弃了因自己而起的这个莫明又愚蠢的包袱,她不考虑赵政的事情了,那最终只会是一个笑话,或者是一个悲剧。就目前来说,实际状况是赵政他们三兄弟在帮助自己,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考虑好了!”沉默良久的孟赢溪望向静静等待的杨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