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尔后别开脑袋道:“你别闹了,我是说真的。”
“放心,你老公我还没那么快容易被打倒。”
“宋馨儿已经将慕容景的证据拿到手了,前几天已经提交给了法院,而慕容景这次收购的公司中刚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运送毒~品,恰好被逮了个正着,慕容景这次算是没跑了。”
我微微扯了扯唇,却什么也没说。
毕竟对于慕容景的下场,从他运毒制毒的过程中便一清二楚,他也就是那条路,迟早的事。
因为慕容景的出事,南宫雪和安子夏等人自然是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了宋程昱的庇护,安子夏她们也并没有瞎蹦跶多久,很快也因为各种罪名被逮入监狱。
“安子夏也被抓了么?”我不由得好奇地问。
傅南笙点了点头,尔后刮了刮我的鼻梁道:“我的小坏坏,你又要说什么谬论?”
我嘴一扁,好笑道:“你干嘛这么问?”
虽然我很想问傅南笙,他会不会救安子夏,想想也是多此一举。
安子夏是夏梦茹的女儿,夏梦茹自是别谁都担心。
宋程昱和夏梦茹成功地离了婚,我本还以为夏家会为了夏梦茹的事情和宋程昱闹上一阵,哪知却是安静得很,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夏梦茹为了安子夏的事情可以说是跑上跑下的寻遍了关系,最后还是因为与贩~毒有关被收监了。
夏梦茹去找过宋程昱,这件事情我知道,却是被宋程昱狠狠地讵之梦外。
我知道宋程昱是为了我才对夏梦茹那样,但我并没有太多的感激之情。
对于他的存在,我并没有太多爱,也并无太多的恨,更多的只是一种平常心。
倏然我身子一轻,尔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那样静静地倒了下去。
“叶岑。”耳边是傅南笙焦急的声音。
我整个人好像被傅南笙抱了起来,尔后往门外的方向疾步而去。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自已全身周围都插满了管子,就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连稍稍吸上一口气,心脏都是一疼。
“我病发了么?”我微微抬眸,看着全副武装似的男人淡淡地问。
傅南笙微微扯了扯唇,而是握着我的手臂,柔声道:“乖,不要胡思乱想。”
“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肾部的肿瘤扩散了?”我闭着眼睛低声地问,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会我会突然晕倒并且被送进这重症监护室。
毕竟我是一个从医者,对自已的病情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不用他们做过多的解释,单从他们的一个眼神都能直接看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猛地咳嗽了几声,还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才刚刚发病,我整个人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那身子都不是我的了,脆弱得很。
“傅主任,宋首长来了。”
门外传来了小护士的声音。
我微微一愣,尔后抬眸看了看一旁的傅南笙,却见宋程昱这时已经走了进来。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尔后皱眉看向一旁的傅南笙,“叶岑好些了么?”
傅南笙看了看我,面对宋程昱的时候,几乎将声音压得很低,可还是没能逃过我的耳朵,“肿瘤恶化,需要做肾部切除手术。”
“我捐肾。”宋程昱一脸平淡地看向傅南笙,“把我的肾捐给她,她还这么年轻,不能只有一个肾。”
“首长。”傅南笙微微蹙眉,尔后低声道:“先摘除一个肾没有关系,您的先不要动。”
“不行!”傅南笙话还未完便直接被宋程昱给打断,尔后拧眉道:“这事得听我的,必须换肾,否则她哪儿也别想去。
“我可不想我的女儿像个病秧子样的连多走几步都会觉得累。”
宋程昱知道了?
我猛然一惊,尔后看了看傅南笙,却见他万分无辜地摇了摇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是宋程昱女儿这件事不是他说的。
宋程昱见我这样瞧着他,一脸严肃认真道:“丫头,干嘛?”
“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宋首长。”我几乎是微弱着声音道,却见他缓步走了过来,随即拉着我的手臂,“叶岑,你先好生休息。”
“肾的事情不要你管,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一脸焦急的样子,“不,我不要您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