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这两种“法”,只是办法的“法”,并不是法律,诸多商业前辈在多年的商场斗争之中积攒下来的宝贵经验,久而久之,也被广场应用在了商界当中。
周淑良提出的所谓“永久不可稀释股份”或许听着夸张了一些,但也是有迹可循的。公司上市之前,会有一批优先股,也就是内部股,这种股票可要比股市当中的股票值钱多了,说它值钱,是因为成本低,基本等同于免费白送,这也是为什么报纸上经常报道,某某公司成功上市,一夜之间诞生了几百几千个百万富翁的原因。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基于上市成功的前提下才有意义,现在对一个濒临破产的小作坊公司来说,还真的是为时太早了,说这种话,会被人误以为是嘲讽呢。
张志东的神色变的严肃了许多,他认真地打量着周淑良,问道,“周小姐,您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我从来不在钱的方面开玩笑。”
“那我想听一听你的理由。你知道,虽然我们现在急需要钱,但是对于投资方的身份,我们也是极为看重的,如果对于以后的公司决策,您还有什么其他要求的话,希望您能当面提出来,如果有意见分歧,拟定合同的时候也可以更加方便一些。”
周淑良叹了口气,说道,“小伙子,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太过直白,希望你不要生气。”
张志东苦笑了两声,“您直接说吧,我听过多难听的话,您肯定想不到,不过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事,只要您说的话有价值,再难听我也会接着,忠言逆耳嘛。”
“那好,你这话也相当通透,”周淑良坐直了身子,开始重复之前周扬跟他说过的话。
“小子,他们还只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小公司,你就这么吃定他们一定能够上市?”
周扬摇了摇头,“我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那你还投资干什么?钱多烧的啊!”
想到那六十万,周淑良想着如果这笔钱落到了自己手里,若是好好打理的话,想恢复当年的威风也不是没有可能。
“高收益自然就有高风险,这世界上哪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呢。”
“那你至少也要挑选一些比较有希望的企业啊,实在不行,你把钱放银行里也比投资在这个小破公司强吧。”
难点就在这里。
一股脑儿地把钱砸在滕讯这里,日后一定会引起周淑良的怀疑,如何将这种怀疑掩盖过去,是周扬一直思考的办法,上上策,自然就是让周淑良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显然这个方法行不通,莫不成还要杀人灭口,笑话!那其他的方法,无非就是找借口掩盖了。
“小破公司也是公司,而且咸鱼翻身之后,获利更大。我这次来,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这个叫什么什么讯的公司?”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这次来深禛,除了你之外,我还会投资一批资金需求不大但又很紧缺的小企业。既然碰上了,那滕讯就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以后还会陆续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我觉得足够了才会停下。”
周淑良楞楞地看着他,蓦然之间又笑了两声,她看向周扬的表情,明显就是一副不可理喻的苦闷和无奈。这小子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正经事不干,只想着这些歪门邪道,哪有那么容易。
“你这也算是……剑走偏锋吧?”
周扬想了一下,然后点头,“算是吧。”
“小心偏的太多,直接阴沟儿里翻船了。”
周扬看着窗外的景色,心胸开阔了不少,他一只手指朝着周淑良摇了摇,“不对,你这话说的不对。能行船的,不是大海,至少也是河流,肯定不是阴沟,即便是船翻了,那翻船的地方也一定是有河流的地方,搞不好,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呢,至少,方向是对的。”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怎么可能实现呢。我劝你还是做一些实业先锻炼一下,周扬,你能力很强,这我知道,但是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一个‘能力强’就可以应对一切的。”
想来想去,周淑良还是觉得周扬想的太过于理想化,因此尽管看他不顺眼,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但结果周扬还是选择了沉默,显然,他对于周淑良的好意,丝毫没有兴趣。
看着那张侧脸,周淑良忍不住摇了摇头,不经风浪,终归还是个孩子。
“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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