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可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沈童的病床前,用手拄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她。
我则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伸出手来再次轻轻握住了沈童的手,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童,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回想起了我和沈童从认识到住到一起的一幕幕……
从一开始相互看不顺眼的敌对到现在关系超越了房东和房客,超越了上司和下属,甚至超越了朋友,时间真是个其妙的东西,能让人忘记伤痛,也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浓重的困意朝我袭来,我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再看看对面的童可可,她已经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因为我特意找了一个双人间的病床,我走到了童可可身边,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另一张病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我则靠在了椅子上,没一会就眯着了。
第二天,我还没醒就感觉有人在碰我的眼睛,我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发现是童可可站在我面前,正用手撑我的眼皮,她边撑边说:“快醒醒,快醒醒,天亮了……”
我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对童可可说:“咋的,你这是想捅瞎我啊!”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病床、上的沈童也已经醒了,她靠在病床、上,面带笑意的看着我。
“你醒了啊,没事吧。”我问道。
沈童揉了揉太阳穴说:“还好,就是感觉头比较沉,我怎么来医院了。”
“你还说呢,你昨天干嘛去了,喝了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啊!”我没好气的说。
“对啊,姐姐,你这么能这么放纵呢,要不是老头昨天一路狂奔把你背到了医院,还不知道后果会多严重呢!”童可可在一旁附和着。
沈童被我们说的脸上一红,她问我说:“你昨天背我来的呀,你的刀伤没事吧。”
“刀伤没事,心伤有事。”我说。
“姐姐,你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童可可问。
沈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不过最好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把站在身边的童可可紧紧的搂进了怀中。
“姐姐,你怎么哭了啊。”童可可忽然开口道。
我闻言看向沈童,发现她的眼角果然挂着泪痕,泪珠在她的眼眶不断的打转,最后沿着她的脸颊慢慢的落下,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忽然就揪在了一起。
上次在KTV发生的事情一直让我心有余悸,我问道:“怎么了,昨天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
沈童摇了摇头,然后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姐姐,要是有人欺负你,那就告诉我们,让老头给你报仇。”童可可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
沈童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有开心,有希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她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挤出一个笑容对我们说道:“我没事了,我想回家。”
我找大夫咨询了一下,大夫说如果身体没异常可以出院,回家稍微休养一下就好了,不过病人刚刚洗了胃,吃东西要注意,尽量的吃流食。
于是我们决定回家,童可可帮沈童收拾东西,我则扶着沈童下了床,出门的时候沈童对我说道:“昨天晚上真是谢谢你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是一家人。”
沈童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咱们都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不就是一家人嘛,中国有句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嘛,况且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呀。”
……
我们三人出了医院之后,打车回了家,回家之后,不知道谁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童可可揉着肚子对我说:“好饿呀!”
我看了看沈童,她也说道:“我也觉得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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