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决不能再让其他的兄弟受牵连。
车被胡燕归开走了,他一路狂奔回到家拨通了韩馥勋秘书处的电话,咬牙切齿地告诉他:“他的兄弟二愣子死了,这个仇不共戴天,我霍青霖在这里立下军令状,势必要亲手割下刘老七的脑袋。”然后他放下电话,倒在太师椅上。
他知道程鹏飞也会以最快的速度报告省警察厅或者韩馥勋,把刘老七的事添油加醋地汇报上去,晚一步整个城防团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是现在他放心了,因为不管他汇报给谁这个前提都是在他霍青霖立下军令状之后,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立下军令状要杀了刘老七的人会故意放他走。事已至此,最差的结果,也就是韩馥勋勒令宋现如暂时收押自己,然后亲自就解决这件事。
城防团不会散,他的兄弟们不会死,只是他霍青霖在县衙大牢里住两天,然后出去,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当然还要韩馥勋相信他,而这一点是无需担忧的。
“你掐的我很疼。”阿枝说道。
他松开手说:“我没事。”
“你吃东西吗?胡燕归让我带了很多吃的,我还没看看有什么。”阿枝说着打开食盒,菜色很简单,但是盒子里放着一封信,阿枝递给霍青霖,“给你的。”
霍青霖看了看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谁给你的?”
“还能是谁。”
“胡燕归?他亲自给你送饭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要写信?”
“所以这不是让你来了吗。”霍青霖笑道。
“他信上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要紧事。”霍青霖说着塞进口袋里。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羞于启齿。”
他这么讲吱大仙就更好奇了,非要拿过来看看,霍青霖终究拧不过她,把信交给她。
“看完了,死心了?”
阿枝瘪瘪嘴,有些不屑地说道:“什么东西,莫名其妙说那么多奇怪的话。”
“这叫兄弟情深,你不懂。”
“什么兄弟情,还要放到食盒里传信,情书才这么传,还有脸说喜欢我,怎么都不给我写。”吱大仙没好气地把信扔给他。
“他告诉你了?”霍青霖问道。
“你知道?”吱大仙更不高兴了,“他告诉你,却不告诉我,这也叫兄弟情深?”
霍青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他怎么跟你说的?”
“我不告诉你,你们有事都不告诉我。”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这是同一个问题!”
门外传来狱卒的声音:“霍帅,很久了,天快黑了,姑娘回去也不安全。”
“知道了。”霍青霖应道。
“切,你这个大牢,坐的着实享受。”
霍青霖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说:“还是外面舒服,不过不要紧,说不定明天我就出去了。”
阿枝皱皱鼻子说:“你尽想得美。”收拾好食盒。
霍青霖忽然说道:“过来。”
阿枝原本不想理他,可是的目光灼灼的就像有魔力,引着她必须要过去。
“干什么?”阿枝眼前光线一暗,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想也没想,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