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茅檐雨,长宵不肯晴。残缸待鸡唱,倦枕厌枭鸣。已践衰残境,况兼羁旅情。晨兴亦何事,椎髻绕廊行。
茫茫大雨随风潜入屋里,将地侵湿了一片,“雨下的这么大,也不知道宁儿找到住宿的地方没有”,我将叉竿拿下缓缓的将窗户合上,“也不知老板娘睡前关窗户了没有”。
我看着窗外茫茫夜雨,心里不仅感叹起来,“唉,真是: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在这样的夜里,我辗转难眠,我开始想家了,想妈妈想爸爸,虽然在一起时总是无缘无故和他们争吵,但失去时,我却非常非常的想念他们。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万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由于昨夜下了一整晚的大雨,清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我伸了伸懒腰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为自己打气道,“今天将是美好的一天”。
“穆哥穆哥,不好了,小乐姐姐被人调戏了”,小鱼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这么早就有人来调戏小姐姐,这也太……”,我懒腰伸到一半一脸错愕的看着小鱼。
“早?穆哥,不早了,马上就到午时了”。
……
……
“小妞,你来做这行业不就是卖的么,怎么还这么矜持啊,嘿嘿,我就喜欢你那良家妇女的感觉”,一个满脸麻子的大汉正搂着一个女子服务员的腰肢一脸猥琐的说道。
“客官,你弄错了,我只是负责上菜的,不是那种女子”,小乐扭动着腰肢极力反抗着。
“哈哈哈,不要怕啊,来亲亲”,麻子男腆着那坑坑洼洼的脸向小乐的俏脸亲去。
“咦,怎么这么臭,你……”
我抬起一脚重重的踩在那张坑坑洼洼的脸上,并且将鞋底上的狗屎朝着麻子脸蹭了蹭,“真是的,一出门就踩到狗屎,以后不能再让小狗进屋了”。
“老板”,小乐扑到我的怀里梨花带泪的喊道。
“大哥,你还好吧”,麻子脸的同伙看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麻子脸喊道。
“你你你,竟敢打伤他,你知道他是谁么?你要倒大霉了”,麻子脸的一个歪着脖子的同伙指着我的鼻子嚣张的说道。
“嗯?他谁啊”,我斗鸡眼的看着指着我的手指说道。
“说出来,吓死你,他七大姑家的大外甥的四表叔的孙子是张让张常侍家的外院管事”。
“哈?他七大姑家的大外甥的……你他妈是在逗我么”,我啪的一巴掌扇过去,“是在逗我么”,啪啪啪的。
歪脖子捂着红肿的脸惊恐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竟然打张常侍家的亲戚的兄弟”。
“张让,是谁啊?老子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天王老子,敢调戏我的美女服务员,敢耽误我客人吃饭,敢打搅我赚钱,也不行”,我愤怒的咆哮着。
唉,不急不行啊,自从前几天那几个来路不明的凶徒刺杀何进的事件传出后,酒店的生意就越来越惨淡了,这几天都入不敷出了。
于是我只能借鉴一下别家的穿越者的经验,搞起了一个美女服务员为你点餐的狗血想法,一方面开除了一些偷懒滑头的小二减少一下开支,一方面又压榨了一下这些歌姬的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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