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退休大学教授。他们中有人曾经教过徐成画画。这人便是凶手,也可能三起凶案都在现场。”
“我同意你的部分观点,但现在油菜花地发现的鲜血仍然没法解释。那或许是另一起案子又或许是这起案子的未曾被发现的受害者留下的,这个先放在一边不谈。最关键的是齿痕,凶手为什么要在死者身上留下那么明显的印记?我倾向于凶手当时处在失控的状态,或者说凶手经常处在精神失控的状态。也就是说你之前提出的那些论点都是基于凶手是一个心思缜密且心智健全的人的基础上的。”吴知厄反驳着。
我继续说着自己的推理:“我觉得凶手应该是两个或者多个以上,第一起案子是突发事件,一个凶手咬住了受害人徐成的脖子并且吸食了他的鲜血或者只是咬住脖子。这是精神失控的人,另外一个凶手则负责处理徐成,惩罚他吃掉自己的手掌,逼迫他坐在教堂圣像前自我赎罪,又或者他根本就在去教堂前就被自己吓死了。所以他不用像另外两个死者一样食用氰化钠。”
宋离看着我跟吴知厄眼中的欣赏一闪而过,他沉着脸严肃的说:“现在你们都只是推理,我需要证据。把那神父还有老教授带回来给目击证人指认,另外去他们家搜索证据。”
宋离宣布散会,老实说那是我侦办案件最有激情的时候我跟吴知厄两个人相互激发着对方的潜力跟灵感谁也不肯示弱。
宋队布置着每个人的任务,散会后我跟吴知厄在楼道口遇上了,吴知厄突然停了下来:“我一直想知道我们两谁的身手更好?”
“想揍我就别找借口了。”我笑了笑,我太了解他了。
“嗯,打一架吧,下班后约个地方。”他冷着脸。
“因为李铃铛你还在不服气?就在我们常去的篮球场。”我还在笑,以前在部队那起恐怖事件里他救过我的命,因此这个冷面又高傲的家伙怎么对我,我都很难真正的生气。我当时已经把他视作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了。
不过我倒是很喜欢跟他打架,那使得我实战受益很多。
“我不喜欢说谎。”吴知厄说完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承认了还是否认了?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能跟李铃铛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我实在是太幸运了,吴知厄那么优秀一样败在了我的手上。
因为宋组没有给我布置任务,大概就是自由活动的闲散人员。我决定偷偷懒怀揣着昨天买的大白兔奶糖来到了李铃铛所在的档案室。
令我奇怪的是她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面对着墙脸上泪水涟涟。她不是个爱哭的姑娘,相反平时她很爱笑。
“铃铛你怎么了?吃个糖开心一下。”我拿出糖放在桌子上。
她拆开,剥了丢在嘴里:“原来不开心的见着你就开心了。”
我笑了不管真假这话听了很舒服:“下班后我不能陪你出去玩了,今天我有事。过几天有个毛宁的演唱会咱们一起看。”我歉意地说,一般下班后我都会跟铃铛一起的。
“嗯,到时候再说吧。”铃铛耷拉着脑袋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你有心事就跟我说啊,别憋在心里。”我蹲在地上诚恳地看着她。
李铃铛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我现在心里很不好受,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给她关上门,推理案情我或许拿手猜女孩心思实在不是我擅长的。
下班后我到了篮球场,这时吴知厄还没来。那是在我们上班地方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篮球场,只有一边有篮筐,其他的地方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垃圾,虽然随时有被拆除的可能,我跟吴知厄仍然老来这里打球。
我坐在垃圾堆上,大概是因为个子的关系我特别喜欢坐着。这时太阳还没落山,夕阳的余晖落在身上有些暖洋洋,要是有张床就好了。
吴知厄沉着脸来了,他站在远处:“魏西里我其实很早就想揍你了。”
“哦,为什么?”我从垃圾堆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