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赛结束了,张良从旁观看,心中起伏不定。他一心只回想着在绕云山所爱之辱,一心只想只如何报仇!直到晚上,大会散场。回春堂内,张良再一反思,这才暗叹:“哎呀不好!错过了整整一天的观察机会,哪个对手强弱都不知道。我怎么变得这么不堪了?我的主要任务可不是报仇,而是给我们大奉辽,给我们回春堂争光啊!拳友会十年未有入账,我要是因为大意输了,这可如何对得起诸位师父的栽培?报仇要放下了,早晚有一天,我杀上大关山去,踢破他们的大门报仇雪恨!”
想到这,张良立即又潜心修行起来。一身刀法,掌法,默练数次。再一内视,两个龙魂化身也都在全力修行着,想必这世上再没有比他‘努力’的人了吧?张良这才放下心来。
当当当!有人敲响房门,张良睁眼猜想,不知道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来这里。开门一看,他笑起来。
“大哥。”张良叫道。
门外正是云飞扬,走进来后,他就把门一关,小声笑道:“嘿嘿,这次搞定了。他们大关山的人已经出场过一次了,号码不能再换,明天,你肯定能对上那个吕萌。”
张良闻言又喜,忙道:“多谢大哥成全!”
“唉。好说。你我兄弟,何必如何多礼?我这次来,是跟你告别的。”云飞扬道。
张良惊道:“为什么?大哥要去哪里?”
“哦,我还是要去那猛鬼林。不瞒你说,前几次我去只是踩点子。里面有些我需要的东西,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要去了,取了我的东西,我就会找你们。”云飞扬道。
“不如等三天,我们一起动身吧。拳友会就快结束了。”张良道。
“不了,你安心比赛。我要去的地方,即使是你现在的修为,也帮不上忙的。”云飞扬严肃道。
经过长时间相处,张良已经能分辩出他何时是吹牛,何时是认真的。看他如此说话,张良更是担心起来。
“我可是大能人,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放心好了。”云飞扬安慰道。
张良犹豫再三,追问道:“那,如果你长时间不出来,我怎么去找你?”
“这个……,如果有朝一**能成为精英大战师,倒是可以去看看。那猛鬼林里每到月圆都会有鬼哭成片,离着五里以内都听得到。就在麦田城和新城之间的森林中。”云飞扬道。
张良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说什么‘猛鬼林’并不是不知道一连山脉而胡吹的,是真有这么个地方。张良仍然不放心,可却也不想拦着云飞扬。
深夜,张良送着云飞扬出了城。再回到回春堂时,天已经快要亮了。张良借着最后的一个多时辰,想了很多。他想起了报仇,想起了家,想起了恨雪。甚至,还联想着如果云飞扬出不来,他如何达到精英大战师的修为去一探究竟。
不知不觉间,天光大亮。深冬的早上,长安城内炊烟四起,人们已经开始忙着为远道的名人们做早餐了。张良走到院内,蹲着雪堆前,伸手捏了一把雪。眼圈儿立即红了。
“雪儿,你不是恨雪么?为何你却像雪一样,我越想将你抓牢,你就化得越快呢?”张良低声感叹着。
无心吃早餐,张良直接到了长安城外,到了擂台边。绕场进入看台时,他正路过了大关山的地盘。他们来得倒早,人已经都坐在那里吃着营养十足的美味。张良的眼神一扫,正看到了吕萌,他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当年吕萌在戏弄他时那种面孔。
吕萌心惊肉跳的连忙避开,机楞楞打了个冷战。她暗道:“好可怕的眼神!这小子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强了?早知道当日就将他直接杀掉。今天,可千万别让我碰上他。不然,我输在他手上,那可是丢人丢大了。”
日上三杆,乔林宣布着新一天比赛的开始。龙头炮再推到台后,对着天幕就是**。又是第**,又是天组十号,对阵的,正是地组二十一号。张伯义看到结果,当时就跳了起来。他气得直拍桌子。
“你们这是做假!怎么可能连着两天都是同一个人登场?为什么总是安排张良跟我们大关山对阵?是不是明知道我们之间有仇?”张伯义对着摆抬吼叫着。
旁观众人多是各国的武道名门来人,看着他在这叫骂,只觉他是跳梁小丑一般可笑。而台上的乔林更是初等大战师的修为,如果没有吕布背后的关系。他一个人就可以冲进大关山,大闹一场全身而退。
“这位来宾,你有意见可以好好提。不必如此动怒。反正你提出的意见我们也不会受理。”乔林气死人不尝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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