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司邺大踏步的走进了厅堂之中,在看云乔的面上没有面纱只是故意发怒。
“好你个贱婢,我好心要将你献给青越国皇上,没曾想还没有见到皇上你就自己勾搭起了康定王爷?贱婢,你真是该死。”
司邺一脸的阴郁,虽是装出来的却也是让云乔一阵的害怕。
“还请主子明查,面纱被扯下不是奴婢的本意,是康定王爷故意将茶水倾倒在奴婢的面纱之上,借此故扯掉了奴婢的面纱。”
云乔的柔弱在夏疏影的显得是那么的做作,可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来辩解,而是看向了红光满面,完全没有什么水土不服症状的司邺。
“不知道司使者的身体可有好些?”夏疏影的此话似有所指,听后司邺微不可查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一想到自己允夜派出去的杀手没有一个能够安全回来,司邺的脸上更是多了一些阴郁之色。
“劳烦娘娘惦记,昨日里确实是有些水土不服,可是今日已经没有了大碍。”司邺面无表情的回答了夏疏影的问题。
“原来如此。”夏疏影的声音微微泛冷,“本王妃竟然不知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可以以下犯上,不知道司使者是否能够给本王妃解答解答这到底是何意?”
“什么意思?”司邺故作不解的皱起了眉头,整个人的身上都泛着一股我不知道,还请王妃娘娘解疑的意思。
“不知道云乔姑娘为何说司使者仍然卧病在床?本王妃想知道知道是云乔姑娘说错了还是本王妃听错了。”
夏疏影向来懂得给自己留一天后路,既然方才云乔说了司邺卧病在床,而如今司邺又出现在这厅堂之内,定然不会只是什么巧合。
“定然是王妃娘娘听错了,我这奴婢什么都不好,就是有一点我特别喜欢,那就是她从来不会说谎,不过现在我比较想知道王妃娘娘为何要故意扯下家婢的面纱?”
司邺陡然将话锋一转,很容易的就将问题引向了云乔的面纱之上。
夏疏影微微沉了沉眸,她隐约觉得这一幕不只是她尽心计划的结果,亦更是司邺他们精心计划的结果。
“司使者就这般相信你家奴婢的话?”夏疏影墨眸微转,答非所问。
“那倒不是,只是家婢向来不说什么假话。”司邺回答的异常的理直气壮,确实让夏疏影气恼了身子。
“照司使者这个说法那就是本王妃再说假话喽?”夏疏影的话音陡然便凌厉起来,这里虽然是祁南国使者所居住的驿站,但是确实在青越国的国土之上,不论怎么说司邺终究是一个小小的外来使者,一个客人。
“王妃娘娘为何非得要曲解我的意思?总之既然王妃娘娘扯下了家婢的面纱那变得给我一个交代,她可是我精挑细选为皇上挑出来的美女,在皇上没有见到她的面容之前既然提前被人扯下了面纱,不知道王妃娘娘这到底是何意?”
一番的质问司邺说的无比的顺溜,就像是已经练习过了千遍万遍一般模样。
“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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