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过了许久,夜翔飞才忽然拍拍夜景阑的肩膀:“景阑,这次的订婚没有办成其实是在老爷子预料之中的,但是他没想到会是以你受伤的方式。这次他对你有些失望。”
“我知道。”夜景阑默默点头。
“放心,他也是关心你。”夜翔飞那不苟言笑的脸上浮起一种同情,放缓了语气说:“先安心养伤,然后争取把事情查清楚,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针对我们夜家。”
夜景阑再次点头:“嗯。”
夜翔飞虽然看上去很严厉,但却是家里对他最好的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夜翔飞在他累和苦的时候给他抚慰,所以,夜翔飞说话,他会认真去听。
“对了,”夜翔飞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上次去A市调查当年浅浅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夜景阑叹了一口气:“只查出当年我姐姐的死跟一个男人有关,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还没查出来。”
“别急,慢慢来。”夜翔飞也垂头叹息一句:“这件事夜家动用了那么多资源都没查出来,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查得到,也是苦了你了。对了,安眠的父亲……有眉目了吗?”
夜景阑再次摇了摇头:“没。”
直觉上他认为那个神秘的男人就是安眠的父亲,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没有把握的事情,夜景阑通常是不会讲出来的。
“有没有可能……跟眼镜蛇有关?”夜翔飞猜测。
“不知道。”夜景阑摇头。
其实他也在猜测着,也许那只老鼠就是来自于蛇窝。
因为这个是对自己一直很好的二叔,所以他也很干脆的坦诚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二叔,我实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势力能在夜家面前做得这么天衣无缝。”
“先不想了!你爷爷都查了那么久还没收获呢。”夜翔飞笑了笑,站起身来说:
“没事,慢慢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二叔讲,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你记得给你爷爷打电话,千万不要忤逆他!”
夜翔飞一边起身一边交代着夜景阑。
夜景阑点点头,目送着他走了出去。
夜翔飞刚走,夜景阑就一直盯着手机,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
夜景阑接起,是霍金斯的声音:“你二叔走了。”
“嗯。”夜景阑嗯了一声,霍地从病床上起身,径自向沐小七的病房走了过去。
“哎——你又回去她的病房啦?真看不出来啊,夜居然是个情种?”霍金斯一听电话里传来开门的声音就知道夜景阑又去沐小七的病房了。
夜景阑大步走着,对电话里的霍金斯说:“你回去吧,这里应该没你的事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用过的一块抹布随便丢掉一样。
霍金斯自然听得出来,他骂了一句粗口:“fuck!重色轻友啊你!”
抱怨完他知道以夜景阑的脾气,肯定要挂电话了,急忙喊:“喂喂喂!先别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