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的心了,甚至,几乎没有机会再去近距离接触他,她虽然想不明白夜景阑会怎么知道自己下了药,但她也知道,她不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吗?
夜晚,整个夜家老宅灯火通明,光芒万丈,连老宅周围的道路都照耀的如同白天一样。
各式各样的超级跑车,豪华轿车犹如过江之鲫般开进了老宅里,单单只看来往的车子,就知道,这次的宴会,不单单是家族宴会那么简单,因为各大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一个缺席的。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了十张桌子,但大家都没有入座,而是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边,拿着红酒杯交谈。
夜寒山端着酒杯,不时地扫向门口,脸上虽然仍旧挂着招牌的和蔼笑容,但眸中却闪烁着筹谋的诡谲之色。
像是有些不耐烦,他对不远处的夜翔飞招了招手:“翔飞。”
夜翔飞一脸严肃却又不失恭敬的走过来:“父亲。”
“这宾客都已经到到齐了,景阑怎么还没来?”夜寒山皱着眉头问。
夜翔飞拿出手机,对夜寒山说:“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说实话,他也不解,景阑究竟去干什么了,居然迟到了这么久。
夜翔飞刚要拨电话,就听夜寒山淡淡的说:“不用打了,他来了。”
夜景阑出现在大门口的一刹那,原本热闹的大厅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一样,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耀眼夺目的夜景阑。
就连筹谋要将夜景阑拉下家主之位的夜家老爷子,都不禁在心中感慨,自己的孙子的确是人中龙凤,旁人的确不敢与其相提并论。
然而,更加惹人注目的,不只是夜景阑,还有安静的站立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
那个女人看上去纤纤弱弱的,居然被一张恐怖的血疤面具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这面具……似乎有些面熟……
猛地,有人想起,这明明就是夜少之前一直戴着的血疤面具。
众人顿时对这个女人的身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那女人是谁?夜少不是有未婚妻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夜少身边有这样一号人物?”
“夜少在家宴上把她带来,两个人关系一定不浅……“
“这女人干嘛戴着面具?怕别人知道她的身份?还是长得太丑了?”
“丑应该不会吧,夜少应该看不上!那女人上辈子做了什么拯救世界的事情,竟然这辈子能够站在夜少的身边,太令人嫉妒了。”
“就是苏媛媛这下惨了……”
名媛们纷纷将目光从夜景阑与面具女的身上,转移到苏媛媛的身上,目光中大多都带着幸灾乐祸。
对苏媛媛,她们都是嫉妒的。
她们家世不比苏媛媛差,凭什么苏媛媛就能攀上夜家,将来能当夜家的当家主母?这下半路杀出来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有苏媛媛的好戏看喽!
苏媛媛穿着新买的礼服,站在角落,死死的盯着夜景阑拉着那个女人的大手,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