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阑刚刚死里逃生,他就让夜景阑喝酒,这安的是什么心?
“我说白老狐狸,你以为我家景阑的身体是铁打的?这刚刚把毒素给置换出去,马上就能喝你这放了那么多年的老酒?这种常识,三岁的小孩子都懂吧!”夜寒山笑着插话了,半真半假的说:“这知道的人知道你是来罚酒谢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来要我孙子命的呢!”
“看你这话说的!”白敬岩听了夜寒山的话,将手里的酒杯微微收了收:“他虽然是你的孙子,但是从今以后,也是我的亲家嘛,大家都是一家人,来,景阑,我喝酒你喝茶,喝茶这样总可以了吧?”
“喝茶……景阑今天就是喝茶,才去医院差点送了命的。”一个夜家的老人冷冷一哼。
“是啊,好不容易捡了条命会来,谁还敢再去喝这杯茶?”另一个老人接话。
“先不说那人下毒的行为跟不跟白家有关了,就是在白家中的毒这一点,怎么能一杯酒就了结的了的呢?”先前说话的老人又说。
沐小七发现,这几个老人,都不是简单角色。
一顿敲打,白敬岩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他讪讪的笑了笑:“其实我也知道,虽然这件事跟我们白家没关系,但是景阑到底是在白家受的伤,这样吧,稍后我们谈谈如何弥补景阑,比如我们现在合作的项目中稍作让利,如何?”
见敲打够了,夜景阑这时轻轻地碰了一下沐小七,沐小七赶快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里,他端着茶,对白敬岩说:“既然如此,那就看在白老爷子的面子上了结了,以后,我不会再提。”
说到这里,他饮了一口茶,眼睛望着自己的茶杯:“身体不适,以茶代酒了,白老爷子莫见怪。”
白敬岩讪讪的笑了笑。
按照礼节,白敬岩来敬酒,夜景阑即便喝茶也是要站起来的,但是夜景阑却自始自终没有起身,却也不让人怀疑,毕竟他刚在白家中了毒,还有些迁怒于白家也是正常的。
这一回合,在夜家人表里相应之下,白敬岩什么也没发现,便离开了。
沐小七稍稍松了一口气,往悦悦的方向看了一眼,幸亏霍金斯抱着他一直在逗他,不然悦悦冲过来肯定又搅局,现在白敬岩走了,她刚想招呼悦悦过来,没想到又有一帮人上来了,各个举着酒杯:
“夜少,看您身体无恙,我们就放心了,特来庆祝一下。”
“是啊,夜少,我们本还想去医院探望的,没想到这么快您就康复了。”
“这真的是上天保佑,我们不得不来表达下我们的心意!”
这帮人,话说的这么好听,表达心意……其实也都是来打探消息的。
而且,估计应付完这一波,等下还会再来一波,这么无休无止的应付下去该有多烦?!
沐小七有些忧虑的侧头看向夜景阑。
“既然都这么担心我……”夜景阑笑了笑,轻轻拍拍沐小七的肩膀,给她做了一个起身的姿势:“这样吧,我一并敬在座的所有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