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去祭拜,你爷爷特别紧张,我怀疑。”海伦说话,带着她独特的简短叙述风格,不过也能让人听得懂。
“他对我爸爸的骨灰盒一直都很紧张。”夜景阑提醒:“这一点,即便你不在夜家,也是知道的。”
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允许作为妻子的海伦去见上一面。
海伦摇了摇头,继续说:“我将翔远的骨灰盒抱了起来,太轻,里面不是骨灰。”
不经过允许就抱爸爸的骨灰盒?
夜景阑的瞳孔缩了缩,他先是扫了一眼海伦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知道爷爷没有对她怎么样,这才微微的舒口气。
他问:“你打开看了?”
“太轻,没有骨灰,只有金属声音。”海伦重复。
她的意思是骨灰盒抱起来太轻,里面没有装骨灰,关于这一点,夜景阑也是相信她的判断的,所以他并没有再问她有多轻之类的话。
不过金属声音又是什么?难道骨灰盒里的是金属?但是如果是金属的话,应该不会很轻才对。这一点让人大惑不解。
“你当场质问爷爷了吗?”夜景阑问。
海伦快速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虽然精神上仍有少许的问题,但是并不傻,特别是涉及夜翔远的时候,她会更加谨慎。
夜景阑默了默,又问海伦:“你来找我,想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翔远在哪。”海伦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
伦敦。夜家老宅。
夜寒山暴跳如雷:“那个贱女人,竟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抱我翔远的骨灰盒!她怎么这么大的胆子!难道她亵渎我的翔远亵渎的还不够吗!”
“老爷,您消消气吧,您都已经气了大半天了。”一旁的老管家劝慰。
“消气?怎么可能!”夜寒山瞪着眼:“一看到她就来气,怎么可能消气!要不是现在在景阑跟我交接的节骨眼上,我一定要把她大卸八块才能消气!”
老管家将手里的茶放在夜寒山的手心:“既然现在还动不了她,您也犯不着为这事伤了自己的身体,再说了,我们留着她不是还有用处吗?您啊,先喝口茶吧。”
夜寒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仍是气不过,又骂骂咧咧了半晌,这才问老管家:“我让你做的事情,准备就绪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老管家弯腰,毕恭毕敬的说。
听到他已经准备好了,夜寒山的心情这才像是稍稍好了些:“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听老管家出去把门关上后,夜寒山将茶杯往桌上一搁,踱步走到放置骨灰盒的那个地方,将骨灰盒拿了起来,喃喃自语:“等景阑把财务给我理好,我就可以马上开始了,这次,一定会成功的!翔远,你看着吧!”
说完,他深深的叹口气,将骨灰盒打开,里面,果然没有骨灰。
一把钥匙静静的躺在里面。
钥匙躺在冷冰冰的骨灰盒里,泛着诡异的光泽,不知道,它可以打开哪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