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把血淋淋的东西用所谓的文明掩盖起来罢了。”
听到她这样说,萧晋心里的怒火忽然就消失了,轻蔑一笑,抬起了脚。
“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个十足十的心理畸形和变态,对你这样的人发怒,是对小爷儿一身医术的侮辱!”
巫雁行捂着胸口爬起来,依然还是不服气的说:“我给了宫妙恬足够治好她母亲的药材,她事先也知道自己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们之间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批判我?”
萧晋嘴角邪邪一翘,上前一步,伸手扯开她刚刚掩上的衣襟,食指在她雪白的软肉上一边画圈一边笑道:“按照你的理论,强者自古就有玩弄弱者的权力,那现在,你我之间,强者是我,我想怎么对待你,就怎么对待你,你有反抗的余地么?”
巫雁行娇躯一僵,死死的咬住嘴唇,却一动不动,任由萧晋轻薄。
看着女人脸上渐渐浮现出的两抹潮红,萧晋却只觉得恶心,收回手指,在旁边的荷花缸里涮了一下,拿出手帕擦拭。
巫雁行的脸色更红了,之前是因为羞耻,现在是因为耻辱。
“你既然是杏林山人,”萧晋又开口说道,“就该对杏林山的禁忌非常了解,‘冤鬼缠身’这样阴损的毒物都敢随便使用,就不怕被杏林山逐出门墙吗?”
巫雁行重新掩好衣襟,沉声说:“我是在复仇,并不违反山里的禁忌。”
“复仇?陆熙柔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恨的是陆翰学!”巫雁行咬着牙一字一字道。
萧晋眯了眯眼,然后便笑了,问:“当年那个玩弄了你,又将你始乱终弃的男人,就是他?”
“没错!”巫雁行恨声道,“我十四岁就跟了他,为了他,不惜跟家里人反目成仇,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怀上他的孩子,可他……他竟然为了一个区区科长的职位,就偷偷给我喝了打胎药……我、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说到最后,巫雁行已经状若疯狂,可见心中的仇恨已经浓烈到了什么地步,但萧晋却没有一点感同身受的想法,茫然的眨了眨眼,说:“那什么,我没听懂,科长的职位,跟让你流产,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他只有迎娶一位局长的女儿,才有资格坐上那个科长的位子。”
“哦!原来是这样。”萧晋点点头,又问,“那既然跟你有仇的是陆翰学,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去啊!干嘛要给无辜的陆熙柔下毒?”
“他现在是大官,杀了他,杏林山不会保我。”说着,巫雁行的表情就再次扭曲狰狞起来,“更何况,他害死了我还没出世的孩子,让我饱尝二十年的悔恨和悲痛,我杀了他的女儿,让他也试试眼睁睁看着至亲死去的滋味儿,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