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再瞅瞅眼神冷飕飕的萧晋,把腰弯下,无比委屈的说了声:“叔叔再见。”
“嗯,再见。”萧晋笑的仿佛真是个和蔼的大叔一样,“这两天好好在家陪你妈,如果你不想被满大街的流氓混混找的话,就不要随便往外跑哦!”
说完,他就告辞离去,房文哲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等他车远远的消失了才开口问道:“妈,他说的流氓混混,是啥意思啊?”
“昨天在我之后赶来的那位贾女士,就是龙朔市道儿上大名鼎鼎的黑寡妇,他们之间姐弟相称,你说是什么意思?”
“啥?”房文哲瞪大了眼,“那货是混黑的?”
“瞎说什么呢?”伸出青葱手指点了点儿子的脑门,房韦茹好笑道,“以后可不敢再‘那货那货’的随便乱说,见了萧先生必须喊叔叔,知道吗?”
房文哲撇起了嘴:“凭什么啊?他也大不了我几岁,凭什么比我高一辈啊!”
“就凭人家年纪轻轻便能跟江湖大佬称兄道弟,能和真正的千金小姐谈恋爱,会享受,也能吃苦,医术还非常的高明。”
一口气说完这些,房韦茹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儿子道:“哲宝宝,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男人跟女人不同,靠家庭和背景,是走不长远的,等你什么时候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成就,再追求女孩子的时候,才不会有萧晋这样的人出现扇你耳光。”
房文哲听完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望向萧晋离去方向,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母亲话里的意思。
萧晋此时的心情很好,虽然今后可能要承担起教育房文哲的责任,但是,“把房韦茹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这个目的,算是走出了非常成功的一步。
他一直都很信奉一句话,那就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要摧毁一个堡垒的时候,无论你使用的武器有多么犀利,都不如让这个堡垒内部出现问题来达到目的的方式更加方便省事儿。
房韦茹是房家嫡系长女,却被半放逐出了家门,以至于在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时,就要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长大。
如果说她心里对家族没有怨气,打死萧晋都是不信的,而这个怨气,就是他利用的关键。
邓兴安是房家大力支持的官场靠山,萧晋要动他,就等于是要动房家最核心的利益,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他们必然会倾全家之力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萧晋曾经想过用别的利益代替邓兴安,但现在房韦茹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既然能够花小钱办大事,何必还非要过分靡费呢?他现在的身家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个亿而已,跟易家比起来,简直就是赤贫,穷得很啊!
至于给房韦茹挖坑这件事,他一点都不愧疚,因为如果事成,她将会成为未来房家的话事人。
费劲巴拉的给她儿子整了这么一份丰厚的遗产,萧晋甚至觉得,那娘们儿要是不以身相许几次,都说明她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