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郝景龙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道:“说正事儿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老板。”
“哎。”高飞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开口说:“在接到耗子哥的指示之后,我用了大概二十天的时间就跟朱广生的老婆上了床。不过,这个女人口风很严,任我怎么旁敲侧击,她都一口咬定朱广生是打伤人进的监狱,我怕引起她的怀疑,所以就没再多问。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主要就是各种陪她哄她,想让她对我产生感情,但没想到她比那些小姑娘要谨慎得多,上床怎么玩儿都行,就是态度一直不冷不热。
原本我都想放弃了,可就在上个月月底,事情出现了转机。
她妈从老家来了,说是她弟弟赌博欠钱不还让人家给控制住了,要她拿钱赎人。她当然拿不出多少钱来,还跟她妈大吵了一架,然后她妈就住在她家不走了。
我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于是就找耗子哥申请了十万块钱,前天给了她妈。果然,她特别感动,昨天给我做了一桌子菜,还买了两瓶好酒。
吃饭的时候,她表示会尽快跟朱广生离婚,然后就哭着开始倾诉她父母只疼爱弟弟、拿她当摇钱树使之类的苦水。
我趁着安慰她的机会多灌了她几杯,她说着说着,突然就来了一句:朱广生坐牢得的那些现金,一分不落的全都给了她弟弟,这才刚刚三年就败光了。
我一听就赶紧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她犹豫了一会儿,就说:‘你对姐是真心的,姐就不瞒你了,但事情牵扯到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你听过后就把它忘了,一旦传出去,咱们俩都活不成!’
我点头答应,她就把朱广生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原来,朱广生确实是替人顶的罪,而且顶的也是杀人案,当时法院判他也是按照误杀判的,只不过等上面复查完案件之后,他的档案记录就被人给改掉了。
我说:这也能随便改?她说具体那个大人物是怎么操作的,她不知道,但巧合的是,案发的那一晚,确实有个人在喝醉酒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伤了,只不过那人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谁,那段路上也没有监控,所以就成了悬案,最后不了了之。”
听完高飞的讲述,萧晋沉吟片刻,视线就转到了郝景龙的脸上。
耗子立刻歉意道:“对不起,老板!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去查那个伤者的时候,觉得能够确定他的情况与朱广生的档案描述一致,就没什么问题了,现在看来,是我疏忽了,我应该想办法接近他一下的。”
“这不怪你,”萧晋摇摇头,说,“你不是专业的调查人员,没有查案子的经验,想不到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细节也不奇怪,就算是换成我去,估计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对高飞赞许道:“你做得很好,我要好好感谢你才行。这样吧!你下次再跟朱广生的老婆上床的时候,多拍些亲密的照片交给耗子,然后就从他那儿拿五万块钱,权当这段时间的辛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