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收起你街头养成的那些低三下气的习惯,堂堂市二把手的公子都要仰仗你去调查事情,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你有专属于你的非凡才华,而有才华的人,从来都不需要卑躬屈膝,明白吗?”
一番话说的郝景龙身躯颤抖、眼眶通红。他是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长大的孩子,靠着圆滑和机灵才勉强混一口饭吃,被各种各样的人踩进泥土里的情况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心里憋屈的时候,也只能跟胖子喝酒的时候互相吹捧一下来寻找心理安慰。
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说自己有才华。他不知道“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但此时此刻,他觉得把命卖给萧晋不亏,一点都不亏!
“我明白了!”再次深深的弯下腰去,他大声说,“从今往后,水里火里,老板您只要吩咐了,耗子皱一皱眉头,都不是爹生娘养的!”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在招兵买马想造反,用不着这么夸张,只要你能始终坚持相信我就行。”萧晋欣慰的笑着说,“坐下吧!咱们继续谈正事儿。”
“哎!”郝景龙抹了把脸,坐回椅子上,一脸肃穆,“您说。”
萧晋知道,郝景龙别看为人奸猾,骨子里却是有一种如今很少见的江湖气的,这从他跟奶奶以及胖子相依为命上就可见一斑。
萧晋很喜欢这种江湖气,因为,这种气质会让想要策反耗子的敌人花费比一般人多几倍甚至几十倍的成本和力气。
“据你对朱广生的调查,他跟他老婆的感情如何?”
郝景龙想了想,说:“朱广生的老婆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光是他坐牢这三年多的时间里,跟不同的男人开房的次数就不下百次。
而且,我从朱广生原来一起混的朋友处得知,他以前就不止一次发现他老婆出轨,每次都会把奸夫打个半死,却从来都没有动过老婆一根手指头。
所以我认为,如果朱广生不是怕他老婆的话,就一定非常的爱他老婆。”
闻言,萧晋点点头,说:“嗯,倒是跟我想的一样,这就好,我们可以放心的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郝景龙一怔,随即想起他之前让高飞拍亲密照片的事情,不由问道:“您是想用高飞和那个女人的照片去刺激朱广生?”
“不,不是高飞和那个女人的照片,”萧晋嘴角翘起了一个令人观之心里发寒的弧度,“而是邓睿明和那个女人的照片。”
郝景龙茫然片刻,忽然就瞪大了眼,拍手赞叹道:“妙啊!PS合成什么的,对于胖子来说,比特么吃饭都容易。
朱广生头上的绿帽子都快垒成通天塔了依然选择原谅,要是让他知道邓睿明不但让他顶罪,还睡了他的媳妇儿,百分之百会发疯啊!”
“就是这样,”萧晋笑着点点头,“不过,光是一个朱广生还不够,我们要想动邓睿明他爹,就得多管齐下,一次性打得他们无法招架才行。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要仔细盯紧了他,一旦时机成熟,等我指令,立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