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知道您不会随便跟我开玩笑,”萧晋斟酌着语气说道,“但杏林山长老的席位,恐怕不是说坐就能坐的吧!”
沈妤娴点头:“当然,是我表述的不清楚,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被提名为长老候选人的机会。”
萧晋眉毛挑起:“您是说,您能让至少三位长老联名推荐我?”
“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沈妤娴笑了笑,说,“寒凉派如今的领军泰斗刘青羊刘老先生,你应该知道吧?!”
萧晋点头:“知道,听说他老人家的五运六气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我爷爷对他十分推崇,只恨一直无缘得见。”
“如果你想见,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沈妤娴说。
萧晋一怔,然后道:“那个……您还是先说他老人家跟那个长老席位的机会有什么关系吧。”
“在上个月,杏林山的离长老仙逝,”沈妤娴说,“八卦长老位残缺其一,其余七位长老有四人推举了候选人,却无一人能同时得三人首肯,一时争执不下。
后来,长老之首的乾长老、也就是刘老先生与两位好友商议,如果能有人在他施针五次之后看出‘五运六气针’的三成精髓,他就会收那人为关门弟子,并和两位好友一起推举那人为长老候选人。”
萧晋笑了:“伯母,您确实是太高看我了。华医是一门特别强调实践的技术,真正的名医都是在摸索中慢慢理解华医的博大精深。
年龄和阅历是我最大的短板,我没有见识过很多别人的医术,也没有治过多少人,在华医面前,充其量算是刚刚跨过门槛而已,刘老先生的五运六气针享誉天下几十年,其奥妙必然深邃,我怎么可能在他只施展五次之后就理解三成?
想来,刘老先生之所以会设下这么一道难题,就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能够过关的人,必然是已经浸淫医道数十载的名宿,这样的人,自然符合长老的定位和身份。
另外,说实话,如果我不是有幸学习了一种早已失传的高明医术,现在撑死也就敢治治感冒发烧罢了,连有机会坐在这里吃您做的饭的资格都没有。”
沈妤娴微笑摇头:“小萧,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也没有必要因为年轻就妄自菲薄。传说中,‘阴阳灵枢针’可生死人肉白骨,即便是夸大其词,也足以可见它在针灸界的地位。
华医虽门类繁杂,可殊途同归,无论哪门哪派,都逃不出‘阴阳五行’这四个字,所谓一法通万法通,拥有‘阴阳灵枢针’的你,未必就看不明白刘老的‘五运六气针’。
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看不出又能如何?你这么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他们一帮几十岁的老头子,还好意思笑话你不成?”
萧晋不说话了,因为他确实有了一点动心。
虽然之前他说了那么多自谦的话,但事实上,那不过是推辞而已。以他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连试都不试一下就认定自己不行?无非就是不想太高调增加自己被易家发现的风险罢了。
可这会儿他也开始在考虑,如果真的成为了杏林山的长老,对于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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