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贺兰鲛噌的一下窜过来,焦急的问。
萧晋摸了摸贺兰艳敏的脉搏,说:“别担心,她没事,只是精神消耗过大,睡一觉就好。”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刚才她……她快要恢复记忆了?”
“有可能。”萧晋点头说,“不过,或许是那段记忆带来的痛苦实在太过剧烈,她的意识判定危险太大,于是身体就相应做出了保护机制,昏了过去。”
贺兰鲛沉默下来,伸出手轻轻抚摸在贺兰艳敏的脸上,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怜爱。
“小的时候,家里虽然很穷,但是我师父师母从来都没有让她吃过什么苦。”良久,他用萧晋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温柔语气说道,“她总是那么快乐,像一只百灵鸟一样,从早到晚唱个不停,也跳个不停。
而且,即便我们那么惯着她,她也特别的懂事,没有一点坏毛病,唯一让人发愁的地方,就是她太活泼好动了,学习成绩一直都上不去,老师也不喜欢她。
后来,师母病了,为了减轻家里的压力,她主动选择了退学,跟着同乡的女孩子南下打工。这本来应该是我做的,但她说我能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师父和师母,而她在家却是个白吃饭的,出去打工就算赚不到钱,起码也能省去她吃饭的那一份。
从那之后,我每个月都能收到她的汇款。起初是两百三百,慢慢涨到了七百八百,直到那年年底,她打电话说她不回家了,然后给我汇了一万,我问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她说她攒的,还让我不要多管,后来我才知道,就是从那个月开始,她当了小……”
“小姐”这两个字,贺兰鲛终究没能说出口,深吸口气,继续道:“过了年,她每月汇来的钱最少都是一万,最多的一次甚至有三四万。
但那时师父的身体也垮了,我又比较迟钝,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打电话回家的间隔越来越长、通话时的情绪越来越低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傻乎乎的让她照顾好自己,别累着。
再后来,师母和师父的身体渐渐不行了,我再打她的电话,却已经成了空号,除了每月二十号雷打不动的汇款之外,完全没了她的任何消息。
师母和师父身边离不开人,我只能托村里外出的人去打听,这一找就找了小半年,师母和师父都相继去世了,才有人打听到她来了龙朔,并且好像是在夜总会里从事见不得人的职业。
我不相信,到了龙朔就一间一间夜总会的找,全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当时我还很开心,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把那个造谣的家伙的腿打折,可是,正当我要离开最后一家夜总会的时候,看到了她被一个比我师父年纪还大的老头抱着从楼上下来。
我直接气疯了,冲上去就要带她走,谁拦打谁,还将那间夜总会的大堂给砸了。回到住的旅馆,我还打了她一巴掌,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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