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法轻易接受的喝喝酒、揩揩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但是,平心而论,尽管孙媛媛蛊惑了她,最终做出决定的还是她自己,她最大的悲哀不是贫穷,而是交了一个穷却虚荣且很爱玩儿的朋友,要不然,她连接触到这种事情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会堕落?
当然,这些在她的毒瘾面前都不重要。于是,他深吸口气,暂时压下胸中翻腾不休的怒火,睁开眼又问:“敏敏入行多久开始下海的?又是因为什么而下海?”
“她只干了不到半年的包厢公主就辞职了,”那妈妈桑抢先回答道,“原本我、我觉得很可惜,还试着挽留过她。因为她长得漂亮又能歌善舞,很受客人的欢迎,但是她说她交了男朋友,不想惹男朋友生气,所以我就同意了。
后来,又过了大概五六个月,她突然又回来找我,看上去特别憔悴的样子,求我给她介绍下海的资源。
当时我很是吃惊,毕竟她是我手下唯一一个真正纯洁的姑娘。我以为她是跟男朋友分手了太过伤心,安慰了她半天,但她什么都不说,还执意要我帮她,最后都给我跪下了。
我没办法,就把她介绍给了浪哥。”
话音刚落,站在最后的那个男人就哆嗦了一下,显然就是她口中的鸡头浪哥了。
萧晋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再次问孙媛媛道:“关于敏敏那个男朋友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我没见过真人,只知道是个很有钱的外地富商。”孙媛媛回答说,“据说,那个富商来过我们夜总会一次,点的就是敏敏,并对她一见钟情,第二天就开始追她,不是送花就是要请她吃饭,甚至凌晨等在外面接她下班。
起先,敏敏是不同意的,但那个人很执着,不管她怎么拒绝,都坚持不懈,后来没多久,敏敏就被他打动,然后便辞职离开了。”
萧晋皱起眉:“那个人追了敏敏那么久,你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孙媛媛摇头:“没有,他送花都是让花店的人送,来接敏敏下班也基本呆在车上不下来。敏敏答应他之前只是偶尔白天的时候会出去和他吃顿饭,答应之后就辞职了,我根本没机会见到那个人,只知道敏敏叫他涛哥。
对了,敏敏走的那天说大概会在海琼定居,还邀请我有时间去找她玩。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电话也打不通了。”
问到这里,萧晋知道她们两人差不多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稍一沉吟,便对石三道:“带她们出去,找人盯着,让她们互相扇一百个耳光,谁放水就加倍。”
“是,先生。”石三答应着把两个女人带了出去,她们也知道这时候求饶什么的根本没用,都低着头一语不发。
这时,萧晋的目光又落在了剩下的那个姑娘身上,问:“你是在敏敏下海多久开始跟她一起合租的?”
“回老板的话,从她第一天工作,我们就住在一起。”姑娘仿佛很冷似的,打着哆嗦回答,末了还加上一句:“都、都是浪哥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