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不到中午,一个几十人组成的施工队就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囚龙村。他们的任务是要在三个月内在东山上修一条路出来,以备悬崖电梯建成之后,方便村民们出行。
这条路不需要技术含量有多高,足够坚固就行;也不需要多宽,有个两三米能通行机动三轮或者小型农用车就好。
因为,一旦电梯建成,萧晋就会立刻启动整个囚龙村的大改造计划,到时候,各种建筑材料和设备都要大批量的进来,没有一条方便运输的道路可不行。至于现在修路所需要的东西,由小钺开着直升机,几趟就运完了。
萧晋所承诺的事情马上就能实现,这激起了囚龙村民们的极大热情,当代村长周沛芹说要找几个人为施工队做饭时,有超过半数的村妇当场主动请缨,最后还是由她挑了几个不会天绣的女人负责。
村里的男人们也不甘落后,他们认为自己也有一把子力气,不就是修路嘛,这么简单的活儿,凭啥钱都让村外的人赚去?
眼看着他们乱哄哄的不肯散去,最后周沛芹跟施工队的领头商量了一下,又选了二十几个身板硬实的加入进去,一天一百五十块钱,工钱由村里另算,但明令禁止参与修路的主体工程,只能做一些运料之类的辅助活计,互相监督,有一个不听话的,全体失去资格。
虽然事情是萧晋搞出来的,但所有的安排都是周沛芹出面去做,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锻炼统筹规划能力的机会,也有利于让她在村民中树立起微信,多做几次,等村民们习惯了听她发号施令,心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接受她这个外姓下代族长的事实。
“这孩子做的不错,老头子总算可以放心了。”从祠堂高岗边缘向下望着被村民们围在中间的周沛芹,轮椅中的梁庆有很是欣慰的说道。
“您是不是把小子给忘了?”扶着轮椅把手的萧晋笑着说,“我可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沛芹的肚子都被我搞大了,再过些日子就不能再干这种劳心劳力的活儿。而且,等她生产完出了月子,我还打算把她和孩子送回京城学学怎么管家,十天半个月的可回不来。到时候,说不得还得您站出来继续主持大局啊!”
梁庆有愣了愣,随即摇头苦笑:“萧老师啊!老头子已经劳累了一辈子,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嘛!”
“我也想让您休息啊,可现实不允许嘛!”萧晋故作无奈的说,“您在乡亲们心里就是咱们村的定海神针,只要能时时的看到您,他们、包括小子在内就能感觉到踏实,有您给我们撑腰,干什么都有主心骨,所以啊!您天生就是劳碌命,想休息?等闭眼之后吧!”
闻言,梁庆有咧开快要掉光牙的嘴巴呵呵笑了起来:“自从我生了病,就没人在我面前提过一个‘死’字,柱子和秀兰更是连‘完了’之类的话都不敢说,也就只有你从不顾忌。
萧老师,你跟我说实话,老头子是不是剩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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