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呃……其实……"
看到叶穆这样,凌珊轻轻的拍了拍叶穆的头:"行了,知道你是不想让姐担心.男子汉懂事有担当是没错,但你毕竟还小,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实话告诉姐,姐懂得多一些,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你就把我当成自己姐姐,知不知道?"
叶穆心里暖洋洋的,当然,当凌珊隔着浴袍贴到自己胳膊的柔软也是暖洋洋的,不过叶穆可没有往别的地方想,静静的点了点头:"嗯,谢谢你了凌珊姐."
凌珊笑着说道:"其实啊,我弟弟像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我……"
说着,凌珊忽然一顿,停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穆感觉凌珊的眼皮稍微有些泛红了?
不等叶穆多想,凌珊站起身来背对着叶穆快步走进卧室:"小叶,姐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刚才还说这话,忽然就不对劲了,叶穆看着凌珊忽然关上的卧室门有些摸不着头脑.
"凌珊姐怎么了?……他说他弟弟像我差不多大的时候……说得好像陈忠比我大了几岁似的."
想到这里,叶穆忽然一愣:"不对,听凌珊姐那话音,似乎不像是在说陈忠……难道除了陈忠,凌珊姐还有其他的弟弟?"
叶穆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与此同时,酒吧一条街西街蓝色部落酒吧,狂躁的音乐震耳欲聋,灯红酒绿之下,无数疯狂的男女在忘情摇晃,瞧那劲头似乎是要把上辈子没有放纵过的肢体语言给连本带利的释放出来.疯狂下的姿态已经麻木,而酒吧中的管理者并不是如此.
此时在二楼一处稍显僻静的VIP卡坐沙发上,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一只手懒散的提着一瓶黑啤,时不时的饮上几口.他眯着眼睛俯视着舞池中一个个疯狂摇摆的年轻人,眼神中写不尽的高高在上.
"鸭哥,那事儿您听说了吗?"
一个光着膀子刺龙画虎的家伙走过来,摸了一把自己光油油的大脑门,故作神秘的说道.
鸭哥抿了一口酒水:"飞狗的面子让一个不知名的高中生给撕了是吧?听说了."
"那什么……鸭哥您准备咋办?"
"我?咋办?——飞狗和我什么关系,他的面子让撕了,让他自个儿找回来去."
"不是,看来您还是不知道……找飞狗办事的,是……"
说着,这光头趴在鸭哥的耳朵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听完之后,鸭哥眉头当即皱了起来:"真的?"
"真金白银的真!要不然我能来问你吗?"
"再等等.这事儿先别让芭比哥知道.要是让芭比哥知道他外甥这事儿,估计麻烦.毕竟芭比哥之前吩咐我照顾那小亮子的."
"鸭哥,我主要是担心……那个撬了飞狗面子的二高学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是要查一查的吧?芭比哥既然让您照顾郑亮,总不能每天跟个保姆似的守着吧?"
前思后想,这一身白西装的鸭哥猛灌了一口酒水:"这也倒是,查查那个小子,如果有背景,咱们见机行事.但如果这小崽子没有什么背景的话……"
鸭哥冷笑了一声:"我会让这小朋友知道什么叫现实社会."
光头心领神会的重重点头.
一夜之间,叶穆的光辉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二高.一个二高学生,单枪匹马抽着铁链就干翻了飞狗这么一个酒吧一条街的大混子,那些不正混的学生,对叶穆除了崇拜还是崇拜.
以至于叶穆第二天一早回到学校的时候,无数不正混的学生都纷纷跑到了叶穆的班级里,满眼冒着星星的冲叶穆几乎都是同一句话.
"大哥,您还收小弟不?"
面对这帮子不想着好好学习的学生,叶穆打心底深处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哭笑不得,但想一想青春期的特殊心态也就释然了.
今天是周五,下午全校开了一个高考前夕大会,然后早早的就放学了.叶穆自然也是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奔去凌珊姐居住的那个小区,然后按照之前记下来的租房电话,挨家挨户的问了问.
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
租金对叶穆来说刚刚好,位置处于凌珊那栋搂的斜对面,两室一厅,但收的只是一室一厅的价格,另外一室还没租出去.至于以后有人再合租进来的话,看情况了,至少现在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搞定一切,叶穆掏出电话:"喂,晓峰,我这边忙完了.联系好陈忠了吧.——半个钟头后,文明路口,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