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底揭穿,反而恢复了冷静。
赛飞龙尖声大笑,厉骂道:“伊润广义,我一辈子精明!竟能相信了你的鬼话,与你合作!”赛飞龙骂完,却身子一抖,头也不回地向洞口处跑去。
赛飞龙不愧是逃跑的高手,故意甩下狠话,突然逃跑,让人措手不及。
赛飞龙钻进洞中,刚跑了几步,迎面一股子浓烟喷至,赛飞龙猝不及防,猛吸了一口,立即觉得胸口恶心,闷哼一声,捂着嘴向后一退。
没等到赛飞龙退去,一枚钢花穿破浓烟,直刺赛飞龙面颊!
赛飞龙不愧是野校督,如此凶险的局面,他竟然身子一猫,避开了这枚钢花。可他没料到,他一蹲之时,一只大脚从浓烟中踢出,正中他的面门,将他结结实实地踢中,整个人被踢得飞起,咕隆隆从洞口再次跌入大厅。
赛飞龙在地上滚了两滚,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喂,大把子,正开着联欢会,你急急忙忙走什么啊?”嘻嘻哈哈的声音从洞口传出,随即一个嘴上叼着烟卷,吞云吐雾,勾着个艳色美女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除了烟虫、花娘子外,还有何人?
烟虫旁若无人地走到赛飞龙身边,用脚踹了一下赛飞龙后腰,一蹲身,从赛飞龙后腰间解下一个不起眼的黑盒子,用力一掰,那黑盒子便开了,里面红光闪烁,竟有一套发报的装置。
烟虫看了两眼,啧啧连声:“他奶奶的卷,还真想不到有这种东西。”说着,将这套装置随手丢到一边,摸着赛飞龙后脑勺叫道:“大把子,刚才走路滑了一下,踢到你了吗?真不好意思啊!”
顶天骄在一旁号哭:“烟虫,大把子他,他居然……”
烟虫伸出手嘘了一下,说道:“大妹子大妹子,我刚才全听到了,别哭了啊,乖。”
正说着,钩渐直冲了上来,手持利刃,就要向躺倒在地的赛飞龙脖颈处刺去。
“当”的一声,一把刀架住了钩渐的利刃,钩渐扭头一看,竟是火小邪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到前来。
钩渐怒骂道:“火小邪,此人该死!我们全被他骗了!”
火小邪将钩渐的刀慢慢拨开,看了眼烟虫、花娘子,说道:“我知道得太晚了。”
烟虫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火小邪,这事怪我……”
火小邪打断了烟虫的话:“烟虫大哥,我欠你的恩情,下辈子还你吧。”说罢转身往大厅中央走去。
烟虫喝道:“火小邪,你做什么!”
火小邪并不答话,走到大厅中央,将刀子丢下,膝盖一弯,重重地跪在地上。
火小邪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挺直了身子,高声道:“伊润广义,你在吗?”
“呵呵,我在。”伊润广义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我从来不愿意求人,但我今天求求你!求求你!我的性命,你拿去吧,我只求你放了雅子,放了烟虫大哥、花娘子、二把子、钩渐。只要你放了他们,我立即挑断我双手双脚的经脉,随便你处置。”
“哦?”
“我,求你!”火小邪沉重地说道,再次重重地磕头,额头上已经一片鲜红。
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火小邪。
烟虫叼着烟,制止了火小邪,并不与火小邪说话,只是抬着头喊道:“伊润广义,久仰大名!我是烟虫!能讲几句话吗?”
“哦!我知道你。”
“我说伊润广义大人,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哦?”
“你大概知道我师父是谁吧?炎尊!炎火驰和严烈的师父,我是他不争气的最后一个徒弟。我师父这个老东西,临死之前,憋不住罗刹阵的事情,和我说了,所以我略知一二。”
“嗯?你知道什么?”
“我师父说过,罗刹阵开阵,要用火盗双脉之人的鲜血不错,只是取血之人,必须怀有贼念,才可以真正地开阵。火小邪如果这样,毫无偷东西的欲望,只怕他的血,嘿嘿嘿,不好用啊!”
“笑话!烟虫,你那师傅炎尊所知的,可有我一半多吗?”
“那说不定,炎火驰说不定骗了你呢?让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白辛苦一场。”
伊润广义倒是一下子沉默了。
烟虫也不着急,使劲拉起火小邪,说道:“小邪,你就算死了,他也不会放我们出去的。”
火小邪双眼无神,只是长叹一声。
伊润广义沉默了片刻,方才沉沉地说道:“烟虫,你是想骗我吗?”
烟虫笑道:“我们是你手掌里的蚂蚁,骗你什么?再说了,你花了这么大的精力,劳师动众修的罗刹阵,连让我们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是怕我们今天给你破解了?对了对了,就算我们破解了,对你不是更有好处吗?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烟虫,烟虫,不愧是名震东北的第一大盗,素闻你行事乖张,玩世不恭,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聪明,聪明啊!”
“看来罗刹阵现在还没有什么作用?就等着火小邪这一味药啊?”
“哈哈哈,笑话笑话,罗刹阵何须全部开阵,才可防盗。”
“那就这样呗,伊润广义大人,我们打个赌?”
“打赌?”
“放我们进去偷一下,以雅子为赌注。”
“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