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新所在的综合系接待处和沈龙飞所在的体育系相距不远,显然他也是刚刚签完到要去办公处去办入学手续的。可偏偏两人就遇上了。此时一个身挑健壮的体育系二年级男生正走在前面,而沈龙飞则走在后面。
“哟,我说大老远的看着就这么的光彩照人,原来真是温新同学啊。怎么样啊?听说这段时间训练挺辛苦的,累不累啊?上次我那一拳应该没伤着你吧。”沈龙飞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
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之后,沈龙飞被驱逐出鸿翔俱乐部之后,这小子的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所以他很快就又找到了一个东家,听说是市里面很有名气的一家泰拳馆,老板是一个泰国人,不仅在本国很有名气,并且在世界上也开了不少分馆。据说这家店选择开在毓华市跟袁鸿翔有直接的关系,这个泰国老板一直以来都把袁鸿翔当作是其最大的竞争对手,所以两家俱乐部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表面看上去两家是公平竞争,但实质上却是在暗中较劲。
这一次沈龙飞加入这家泰拳俱乐部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打小就是学习的泰拳,另一方面则是对被驱逐而耿耿于怀,实际上就是为了跟鸿翔俱乐部较劲。听袁浩说,这次第一军校所举办的比武大会,沈龙飞所在的这家泰拳俱乐部也受到了邀请,并且沈龙飞也代表本俱乐部的选手进行亮相。事实上,这个比武大会也是鸿翔俱乐部和这家泰拳俱乐部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抗。谁胜谁负对于哪一方来说都非常的重要。
几天没见,沈龙飞的身体看上去又结实了好多,而且皮肤也变黑了一些。显然这是经过一段艰苦训练后的结果。为了能够在这次比武大会争得颜面,沈龙飞近一段时间里也是蛮拼的,在那位泰拳老板魔鬼般的训练之下,他的实力貌似又精进了不少,而且在他的脸上似乎少了一些的跋扈,却增添了一些沉稳。
“谢谢沈同学的关心,训练虽苦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累。倒是沈同学你,几日不见,连平日里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那些小弟都不带了。现在倒是自己干上了苦力,行李改自己拎了。怎么了?经济不景气连小弟的工资都发不起了吗?”温新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上次的那件事她一直都给对方记着一笔,到时候她一定会让对方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沈龙飞的脸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几下,温新这几句带有挖苦意味的话又让他那颗暴躁不安的心稍稍带有些触动了,不过他还是暗暗的往下压了压,脸上带着无所谓般的笑意道:“经济景不景气是一方面,再者说我们家那么大的公司,未来还都不得由我接手。领小弟当老大这种事情都是小学生才干的事情,我已经不屑干这种幼稚的事了。”
“哦,那这么说来沈同学是长大了啊,不再是从前那个幼稚的小学生了。那我在这真应该恭喜沈同学终于成人。你们家那么有钱,是不是得给你举办一个隆重的仪式庆祝你成人了呢?”温新的话语中挖苦的意味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浓重了。
听到这一番话,温新身边的那位女学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沈龙飞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铁青,心中实在是有火却无法发泄。因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女生,他已经有好几次没法下台,虽然在他的心中一直有征服对方的想法,但是却始终没有机会,这次两人同在一处学校,这样的机会应该会越来越多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是沈龙飞这样的小人。发泄心中的不快对从前的他来说是随时都可以实现的事情。只不过有了先前在鸿翔俱乐部的教训,沈龙飞应该说变得理智许多了。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头脑一热就做出过激的举动,到时候再被学校开除,为了一个女人可就太不值得了。
话不提机半句多,温新可不想跟这样的人再浪费口舌,于是拉着皮箱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一脸铁青的沈龙飞一个人站在那里暗地里郁闷。
“温新,你可真够牛的。这沈龙飞可是没人敢招惹的公子哥,平时的人巴结都巴结不过来呢,你居然敢这样说他。嘻嘻,不过话又说过来了,刚才的这一幕还真是爽呢。”女学姐这时候走在温新身边说道。
而温新也没有跟对方细说她跟沈龙飞之间的恩恩怨怨,这种事情毕竟不是逢人就得提起的事情。况且她也不想谈起过多关于沈龙飞的事,所以这些东西只要她心中记着就好,没必要随意向他人倾诉。
直到温新办完所有的入学手续,温新至始至终都没有见到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这几天一直为给贴身保镖的凌翼,根据袁鸿翔的安排,凌翼未来在一段时间里也得以一名学生的名义进入到毓华外语学院再跟随温新一段时间,但是今天从进学校门到办理完入学手续,直到现在回到所分配的宿舍里,温新一直没有看到凌翼的影子。
看来对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吧。温新如是想到。其实来到了学校,有没有凌翼的保护都不重要了。毕竟每天身边跟一个保镖是很显眼的,而且时间长了难免会让人说三道四。因此温新倒觉得,没有凌翼会让她感到比较自在。
但是温新完全不知道的是,从温新从家里离开的那一刻起,她的身影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凌翼的视线。正是为了避免不让温新太过引人注目,凌翼这才以一个专业保镖的方式暗中为温新提供保护,直到看着温新安全的进入自己的宿舍,他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以说温新今天来报道相对来说也不算早了,当她来到被分配的这间宿舍之后,这间三人宿舍还空无一人,她随即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已经快到中午了,而第二个舍友这才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