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琷在我心里的地位。”
释眼中闪过一线狠决,右手焕发出的灵气,将琷的尸体,残忍震碎。
“不要。”幽映萫本想冲上去拦着释疯狂的举动,最终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琷的尸体化为一片粉屑。血红的眸珠蓄满狠厉,“幽冥玦一向敬我如母,今天却反常来刺杀我跟琷,是不是你从中挑拨,唆使他做这些事?”
“唆使?”释冷笑着,他抖掉长袍上的尘埃,“这些是幽冥玦心甘情愿的,与我有何干系?你是幽冥玦的姐姐,他会不会伤害你,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若你真与琷一点瓜葛都没有,琷便不会因为你,而错伤幽冥玦。幽冥玦的不幸,是琷与你的感情所害!”
幽映萫呆住,她决然的望着释,“琷伤了幽冥玦,我自会找琷讨个说法。你居心叵测伏击在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释沉下眸光,表情渐冷。袖中右手的拳头紧握。
“表面上是为了情,假意诛杀琷,实际上你害怕与琷同时遭遇百年劫,他灵力高强,能挺下去,而逊色的你,成为血祭。因此,你兵行险招屠杀至亲,苟且独活。可你永远不知道,琷怕有一天与你兵戎相见,怕你熬不过雷劫,早就命炼金师炼制丹药,奇妙的丹药能更改人体血脉,延缓召唤雷劫的时机。”幽映萫毫不犹豫揭穿释的内心想法。
释哑然,浮现一刹那的愧疚之意,随着感情的妒意烟消云散。“你不用替琷说好话,我设计杀他,让他死无全尸,从头到尾,都没有后悔过。你们联手欺骗我这么久,对得起我么?要不是对你留有感情,我杀琷的时候,也一并将你给杀了。”他伸出手,“过来,回到我身边,你跟琷的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我依旧像以前那般,宠你,爱你。”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幽映萫失狂大笑,“你所谓的爱,是掠夺,是占有。而琷的爱,是奉献,是牺牲。可惜到琷死的时候,我才看明白这个道理。”
“你想说什么?”释极其不安。
幽映萫轻笑着:“琷死了,他依旧活在我心里。你虽活着,而我对你已经死了心。从今以后,你与我之间,再无瓜葛。”
“琷不过死了,你就能无情把我们之间曾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撇得这么干净?”释震怒,他上前一步,掐住幽映萫的下颚,神色凝重:“你当真我眼拙,什么都看不出来么?你跟我朝夕相处,比起琷,你更熟悉我身上的味道。我带人匍匐埋藏在林间,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先琷一步,察觉到杀意,却不提醒琷提前躲避,故意让他被万箭射中。那你告诉我,你爱琷,对琷,又安的是什么心?”
幽映萫被掐得喘不过气来,确实如琷所说。她亲眼看到琷伤了幽冥玦,木桩的枝丫直戳幽冥玦的心坎,她不可能不在乎。纵使她再爱琷,与琷的感情再深厚,也不比上源于血脉中的亲情。本想借释之手,替幽冥玦报仇,而琷奋不顾身为她舍弃性命的举止,瓦解了她冷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