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次,每一次都很长,也像是在刻意折磨她一样。
……
安言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落地窗外的天气不好,很阴沉,天空黑沉沉的不像是下午两点的天气。
她洗漱好,穿好衣服下楼,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李妈的萧景的对话,“先生,您这手还是找绷带给包扎一下吧,这伤口还挺深的,万一得破伤风——”
而后是男人低沉得有些愉悦的嗓音,“破伤风可能不会,狂犬病倒是有可能。”
闻言,安言顿时黑了脸色,看来她早上那一下真的咬的太轻了,这热就是犯贱。
李妈看着那伤口的形状,大概也明了,也没再多说,只是低声地抱怨了一句,“这,太太有些不知道轻重了,一时半会儿估计还好不了。”
“不碍事。”
听到这段对话,安言觉得自己瞬间就饱了,还是从容地从他们身后走出来,咳了咳,不满地看了李妈一眼,“李妈,跟我没什么关系。”
说这话的同时,安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更加不用说脸红了。
萧景侧头看着她,问,“饿了吗?”
李妈已经理解地去叫厨房准备吃的,安言越过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手里拿着手机,不怎么理他的样子。
男人朝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只是看着,“你不高兴?”
“你是指什么?”
“在床上的时候。”
安言眯着眼睛,睡了一觉精神挺好的,加上做了睡前运动,嗓音也变得不似早上那般,“我对你的表现还挺满意的,如果你不要使劲儿折腾我的话,可能就完美了。”
男人丝毫不在意这是什么地方,只是生意压得有些低,当然有佣人看到他们在客厅,自然也不会去打扰,他的手指绕着她的长发,说,“怪我用力?安言,你以为我不用爽的么?”
她伸手拿了一个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忍不住淡声嗤笑,“要是我去找牛郎的话,肯定就只有我爽的份儿啊。”
安言其实很清楚说哪些话会让这个男人生气,但某些时候,她就是逆鳞犯了,总是忍不住,可每每到最后,吃亏的总是她。
萧景身为她的男人及丈夫,自然是听不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于是猛地就将她的身躯压在了沙发里,薄唇堵住了她的。
女人原本拿在手中的苹果因为他,猝不及防地从手心里滚落,落到地板上又滚到了一边去。
“唔,你……”
她真的是要被这人弄的气死了,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萧景,还在客厅呢,你注意……一下影响。”
他身上还带着怒气,吻得她又深又重,那被她咬伤的那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
“他们不会过来。”
一般看到这种情况,谁还敢过来?但是安言拉不下这个脸,就算不过来,远远看一眼立马走开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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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次修改,此处带=戴,通假字